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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 一时间,夏文萱泪流满面。 提及这段,楚天阔愧疚在心,是他无意中伤害了夏文萱。 烟香不可思议地看着相爷,感觉这事又要被相爷糊弄过去了。 相爷继续说道:“老夫不过是想个楚天阔一个教训,若真想杀他,楚天阔又怎么会好端端站在这?再说了,这个是后来生的事,与本案无关。不信,小女可以作证。” 段子生询问夏文萱:“可有此事。” 宛如拿把盐撒在了夏文萱的伤口,她痛,可她也不得不点头说:“我爹说的句句属实。他并非存心害楚公子。” 她边落泪边说,哭得梨花带雨,看着楚楚可怜。 为了公平起见,段子生问楚天阔:“关于牛轲廉说的一事,你是否追究相爷谋害之罪?” 烟香一双眼睛直直盯着大师兄,生怕错过他一丝异样的举动。 楚天阔神色平淡:“这事已经过去了,我不想再提。” 大师兄是看在夏文萱的面子上,不予追究。烟香好气!都这时候了,大师兄还如此妇人之仁。 气恼归气恼,烟香是能理解大师兄的做法,换做是她,可能也会这么做吧。比如,她好不由他救下牛轲廉。 就事论事,相爷阴险狡诈,十恶不赦,而夏文萱与相爷秉性截然相反。夏文萱善良,又对大师兄一往情深。要是没有夏文萱的话,大师兄估计已经死过好几回了。 只是,烟香有一点担忧,夏文萱对大师兄如此深情,不知道日后,大师兄该如何对待夏文萱呢? 牛轲廉提出的事,依然不能指证相爷,这让相爷不免有些得意起来。对方能使出的招数,都已经使出来了,并不能撼动他。既然无人能奈何得了他,相爷稳稳坐于座位上,悠然自得地翘起了二郎腿。 段子生和云白坐于‘清正廉明’匾额下,内心烦忧,心急如焚。本以为有了牛轲廉出堂作证,就能扳倒相爷,谁知会演变成这样?要是再没有有利证据指证相爷,恐怕案子对楚天阔他们很不利。 这可如何判决? 牛轲廉对于自己费尽唇舌,却不能奈何相爷,似乎有预见。但他不甘心这样让相爷逍遥法外。 这时候,他才想到那件金丝软甲,并把它当堂亮了出来。 金丝软甲一出现,即刻吸引了全场的目光。它金光闪闪,耀眼无比,想让人不注意它都难。真是一件无比稀奇的宝贝! 看见那件金丝软甲,烟香他们犹如黑暗中见到了光明。之前,他们只是口头指控,并无实质性证据。现在,有了金丝软甲这件证物,看相爷还如何抵赖? 见到牛轲廉拿出金丝软甲,相爷的脸都绿了。他明明让牛轲廉拿去丢弃的。哪知牛轲廉去将金丝软甲保藏了下来。原来,牛轲廉早就背叛他了,牛轲廉阳奉阴违就等着这一刻对付他。 一种被被判的刻骨恨意从相爷心中滋生起,这股恨意想把火越烧越旺。他没能将牛轲廉打死,真是太便宜牛轲廉了。 堂上,牛轲廉拿着金丝软甲,在向全场的人解释着它的由来。 相爷听着牛轲廉的话,更是恨得咬牙切齿。原来,牛轲廉就是穿着这件金丝软甲,才能挨过下人的一顿毒打而残存一口气。知道了牛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