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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死了,为什么还能救得活?下人去探牛轲廉鼻息时,已然断了气。再说了,当时他也在场,那么多人打牛轲廉,拼了命往死里打,打得牛轲廉一动不动了。 相爷也是认为牛轲廉必死无疑了。死了的人,又怎么救得活?他怎么也无法相信,李愁容医术如此了得。莫非,世上真的有起死回生药? 在相爷出神之际,段子生对相爷提问:“牛轲廉被毒打险些丧命,这事有烟香和东方红为人证。相爷,牛轲廉说你因怕他揭你,欲图打死他灭口。你对牛轲廉的控诉有何辩解?” 相爷回过神来,正要反驳,哪知孙山沉不住气了抢先开口。 在相府下人毒打牛轲廉时,孙山是昏迷的。所以他对具体情况并不知晓,争论起此事来凭着自己猜测,更是显得理直气壮。他一口咬定牛轲廉是被罚,并非相爷要他的命。 孙山急得脸红脖子粗,辩解道:“段大人,牛轲廉确实将我打晕了,因为相爷才会命人打他。” 他不由得表起了忠心:“若是此事要追责,那也该怪我。相爷要为我出头,只是执行家法而已。毕竟,牛轲廉不分青红皂白将我打晕了。” 忽然想到了什么,孙山添油加醋:“谁又知道牛轲廉安的是什么心?要不是相爷现得早,说不定我死在牛轲廉手上了。” 孙山越说越离谱了:“段大人,我刚才句句属实,不信可以让相府下人上堂来问话。现在,我要告牛轲廉居心叵测,欲图杀我泄恨。只因我顶替了他相府总管一职,他对我怀恨在心,也对相爷怀恨在心。” 证人证词,就连动机都有了! 牛轲廉不可置信地瞪着孙山。真是受不了孙山如此颠倒黑白。明明他是证人,怎么成了被告? 偏偏牛轲廉打晕孙山是事实,后面即使是孙山夸大其词,牛轲廉也不知如何反驳。 牛轲廉气得咳了起来。 段子生暗暗皱了皱眉。这相爷以及孙山可真是会挑事,明明牛轲廉被打是受害者,现在反过来成了过错方? 见状,烟香轻笑一声,帮着牛轲廉怼了回去:“孙山,你说牛轲廉想杀你?你真是杞人忧天了。牛轲廉要想杀你的话,你还能好好站在这里?” 这个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方才,孙山不就是这么反驳牛轲廉的嘛? 不得不佩服烟香的反应敏捷,孙山被顶得哑口无言。好吧,他本就怕了烟香。 接着,烟香提出了建议:“段大人,既然孙山不服,他坚决不信相爷要杀牛轲廉,不如就当堂验验牛轲廉的伤。” 当堂验伤?这必然需要脱衣检验,在场那么多女眷,围观的百姓中有那么多女子。 当然,包括提出这个建议的烟香,也是女流之辈。就因如此,楚天阔和烟香脸上皆是泛起一抹怪异的神色。大概是觉得从烟香一个闺阁女子嘴里说出,有伤风范吧。 尤其是楚天阔,他总觉得这建议从烟香嘴里说出,让他难以置信,他并不觉得烟香会如此放得开。难道是因为她跟纪正有过夫妻之实,所以这样开放了吗? 事实上,烟香只是为了快点证实相爷要对牛轲廉灭口而已。 这么冷的天,让牛轲廉宽衣解带检验伤势?段子生挺为难的。牛轲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