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诧异。她挪动了下身子,靠近皇后,小声问:“皇后娘娘,怎么了?” 皇后附在笑画耳边低语:“你去请永安王前来。” 只简单几个字,笑画便将皇后的意思揣摩通透。她连连点头,神色坚定:“皇后娘娘,您放心。奴婢这就过把王爷找来。” 守在旁边的侍卫,对皇后与笑画的动作充耳不闻。他们哪里敢插手皇后的事?他们只能默许笑画陪皇后跪,再眼睁睁看着笑画离开,却一句话也不敢问。 又一个时辰过去了,离开的笑画,又折了回来。 当皇后看到垂头丧气的笑画时,心里一沉,她的皇儿不管她了吗? 笑画凑到皇后身边,才细声说:“皇后娘娘,王爷不在宫中,伺候王爷的宫人说,王爷与文萱姑娘一起出宫去了。” 闻言皇后心里五味杂陈,为什么事情发生得如此巧合?她破天荒地被罚跪,她皇儿几年不出一次皇宫,却偏偏在这时候离开?这是连老天爷也要惩罚她吗? 她很懊悔,白日里她皇儿问她什么事,她不说。她明知道会有事发生,却没有留住他。哎!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笑话面色慌张,担忧地叹息着:“皇后娘娘,这可怎么办?” 皇后心里有事,心情压抑,却故作轻松回答:“无妨!安儿与萱儿在一起,本宫很放心。” 明明笑画问的是皇后的处境,问皇后该如何是好,皇后却扯到永安王的安危。这让笑画有些无语,她咬了下唇,终是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低低叹息了一声。 看来,让皇儿说情已经无可能,皇后只能另谋出路。她正愁着没有办法,蓦地,她的目光落在笑画身上,转了转,一个主意上来了。 眸光闪过一丝阴冷,皇后不满地语气说:“笑画,你先回天凤殿去,不用陪本宫跪在这。” 笑画睁大了眼睛,定定望着皇后,话里满是谄媚:“皇后娘娘,奴婢愿意在此陪着皇后娘娘!” 瞬间,皇后的脸拉了下来,如同突然掠过一股寒流,骤然变得冰冷严峻。她周身泛起了一种说不清的不悦情绪,刻薄地说:“滚!本宫不需要别人同情与怜悯。” 笑画一双眼睛里尽是疑惑,语气里满含委屈:“皇后娘娘,奴婢只想陪伴着您。” 皇后憋了一肚子,正愁找不到地方发泄,更是找着了吸引皇帝的方法。她脸色一阴,笑得阴险狡诈:“哒!哒!哒!你给本宫滚!滚得越远越好!本宫不需要你陪!谁也别妄想看本宫笑话!” 闻言,笑画惊恐万状,一屁股跌坐在地。被皇后戮中心思,她的脸色变得惨白,一双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是猜忌。皇后这是怎么看出来,她不是真心? 皇后嘴里开始骂骂咧咧起来,越骂声音却大,越骂越难听。 兴德元年,洪高德称帝,建立大西国,定都凤城。政权建立初期,周边国家对大西国虎视眈眈,无端挑起战火,洪高德皇帝御驾亲征。出征前,西宫娘娘许贵妃怀有身孕个月。皇帝拟诏,若生皇子,取名洪承业,立太子,若生公主,封常玉公主。 洪帝离宫后,夏皇后使计让许贵妃滑胎,谁知,天不遂她愿,许贵妃腹中胎儿出生,居然成活了。 “陛下本就宠爱许贵妃,现如今,她又生下太子,眼看咱主子皇后宝座要保不住了。” “可不是吗?听西宫里的宫女说,那太子生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