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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没有见过天牢是什么样的,也不知道皇兄在那天牢过得怎么样,苦不苦。相信以皇兄太子身份,大理寺不会太委屈他才是。 夏文萱弯起嘴角,冲永安王一笑:“那就一起走吧!” “走?”永安王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夏文萱。从皇宫到大理寺,靠两条腿走去的话,恐怕要了他的半条命。 夏文萱一听,乐了,逗他:“你不想去?那我自己走了。” 永安王急忙解释道:“不是。我的意思是说,我们可以坐轿子到门口,再转乘马车,不必自己走路。” 卧槽!到底是谁逗谁呢?夏文萱本是存心逗逗永安王,却没成想,永安王一本正经跟她探讨这个问题。而结果呢,很明显是夏文萱被戏弄了。 她的眉毛根根竖了起来,不大高兴地说:“有轿子坐?你怎么不早说!”害她跑了这么远的路。 永安王对她眨了眨眼睛,笑欢了:“你也没问,好吗?” 夏文萱这几日在宫中,出行都靠双腿,哪里想到在宫中还能坐轿子?她在自嘲自己孤陋寡闻的同时,不禁回想起这几日的情景。这几日在宫中,她接触最多的人,就是永安王了。 似乎,她见到他,他们俩一起去天凤殿或其他地方,都是走路。既然可以坐轿,永安王为什么不坐轿,而要陪她走路呢?很快,一个想法涌上夏文萱的脑中:永安王是真的喜欢她想,想制造机会多跟她接触。 她不由得暗自叹了口气,为何喜欢她的人是永安王?同样是兄弟,楚天阔却连看她一眼都不肯? 大理寺里,水脉、陆采儿、兰绫玉他们都在大堂里翘首企盼。 水脉因滚钉子板而受伤,经过一段时日的调养,身体在慢慢好转。只是,她这次伤得太重,伤了根本,尽管皮外伤好了,身体却还很虚弱。 兰绫玉就这个问题,还与李愁容专门研讨过,得出一致的结论,水脉伤了根本,落下病根,恐怕以后生育都成问题。这让她们挺痛心的,两人打算先瞒着水脉,不让她知晓此事。 一方面怕影响水脉情绪,更加不利于身体恢复。另一方面,李愁容她们,要再研究研究,看看能不能治好水脉,调理好她的身体。毕竟,李愁容神农的称号,不能浪得虚名。 云白今日一早,接到升任大理寺卿一职,处理着大理寺内的公务。昨晚李爽将皇帝特赦楚天阔与迟乐的口谕带到,他本想放了迟乐出天牢。想想又觉得不妥,口谕终究真假难辨,又是代传,他也不敢擅自做主放迟乐出来。 水脉、兰绫玉与陆采儿他们,最担心楚天阔安危的要数水脉了。若不是她大病初愈,行动受限,她都想单枪匹马闯进皇宫去。 如此一番牵挂,以为能将人救回。谁知过了午时三刻,依旧没有半点消息传来。在大理寺苦苦等候消息的众人,心里头都蒙上了一层阴影,个个都提心吊胆着,生怕楚天阔有个三长两短。 兰绫玉和陆采儿看着水脉,怕她胡思乱想。然而,即使两人陪着水脉,水脉仍旧是忐忑不安,如坐针毡,以至于恐慌到落泪。 自从水脉滚钉子板受伤昏迷了许久,醒来后,就像变了个人。往日里,她巾帼不让须眉,哪里会这样动不动就哭? 好在他们的担心是多余的。 过了晌午,日头渐渐西斜,快到黄昏时分,终于听到门口的小厮,欢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