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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似的匍匐倒地,青年一头栽落下来,阮潇潇也被冉横刀抱在怀里了。 阮令城后脚跟上来,后怕地牵住了meimei,阮潇潇受了惊吓,脸色鲜红,胸脯一鼓一鼓地喘着大气儿,见兄长来,便一把推开冉横刀,躲进了阮令城怀里哭泣抽噎起来。 “哥哥……” 阮令城扶着她的香肩,柔声哄道:“没事,哥哥在。潇潇不怕。” 几个贵女同情她的遭遇,正要看那使坏的人是谁,他却狼狈地拉上了兜帽,将脸掩在了帽子底下,趁着冉横刀解决马时,溜到窜入了灌木花丛,冉横刀大喝一声,怒道:“何方毛贼给我滚出来!” 那头却没了声音,贤王事先安置的府兵冲了上来,照冉横刀的指示钻入了灌木林抓人。 冉横刀回头,阮潇潇还缩在兄长怀里抽泣,他有点无奈,手掌拍了怕阮令城的肩膀,“我就先回去了,等人抓到了,你们去跟贤王要个说法,一定严惩不贷。” meimei受欺负,阮令城自然比谁都着紧,忙点了点头。 冉横刀提着刀回瀛洲岛,但烤rou的jiejie和媳妇儿一起没了人影,只剩下一堆没人吃的熟rou,冉横刀碰巧饿了,也没管人去了哪儿,坐下就狼吞虎咽地嚼了起来,公主媳妇儿烤的兔腿,意料之外,味道竟然还不错。 瀛洲岛上,好像没人在意这一场有惊无险的劫掠,已开始做起了游戏。 不少贵女像穿花蛱蝶似的绕柱穿梭,有的在扑蝶,有的在捉迷藏,王孙子弟都在投壶,觥筹交错,起坐喧哗。 容恪以前没玩过,但冉烟浓知道,只要他想,三两下就能学会,但容恪一点兴致也没有,富贵乡里浸yin的人玩的丧志的东西,他极少碰,除非她硬要他玩。 但冉烟浓怕他一个人坐着闷得慌,提议去划船,容恪淡淡地瞟了她一眼,四目相对,不约而同地想到了陈留那条泊在水上停了整晚的画舫,冉烟浓耳热地羞红了脸颊,轻轻推了一下他的肩膀。 容恪微笑起来,“nongnong,你在想什么?让我猜一猜。” “不许猜。”冉烟浓跳起来,手掌捂住了他的嘴唇。 容恪双眸如雪,清润而亮,看得人心一阵慌,脸一阵红的。 到了晚间,齐咸在邀月楼前席天幕地地摆下筵席,玩累了的公子小姐都聚拢来,容恪刻意坐得离齐咸有些远,右手握住冉烟浓的腰肢,左手将剑摁在了桌上。 容恪是世子,也是武将,今日只是游玩,他酒宴上压着剑也并无不可。 冉烟浓嗅了嗅,她的桌上的菜肴与别处不同,都是她爱的点心小菜,想来是齐咸还记着,她动手要常一块玉酥芙蓉糕,却被容恪按住了爪子,她愣了神儿,容恪防备齐咸防备得十分坦然,“贤王殿下不是什么好人。” “啊?” 齐咸一向拿她当表妹的,虽然拒绝她这事让她懊恼过一会儿,不过,应该还不至于害她,怎么就不是好人了? 容恪微微蹙眉,“皇后属意永平侯之女为贤王妃,齐咸并不愿意,但之所以不愿意还设下宴会,不过是为了……” 他蹙眉将后面那半句“见你罢了”吞了进去。 容恪从来不会话说一半,冉烟浓竖着耳朵诧异地要听,却没等到后文,不由地也急了,“容恪,你说清楚,为了什么啊。” 他一低眉,衣襟被这只作乱的小手揪住了,他将冉烟浓的粉拳包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