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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也不盼着哥哥赢,但哥哥要是输了,就意味着他要和他的夫人继续如胶似漆,也是很难为人了。 忽孛见到容恪,肤白腰细腿长,魏人想必极其稀罕,便更是不爽快,端起了一碗烈酒,“壮士,待会儿有一场生死之搏,你要能胜我,我不夺你夫人!” 容恪也拈起了酒盏,噙着一抹笑,“不够。” 忽孛攒起眉,“你要怎么才能算?” 容恪将酒一饮而尽,酒碗被摔在地上裂成了数片,他沉稳地说道:“比试三场,一日一场,我赢你三局,你不但不许侵犯我的夫人,还要放我们走。若有一场你赢,我和夫人任你处置。” 忽孛拍案便起,“大胆!你藐视孤王?” “大王你并不吃亏。”容恪笑意斑斑,“三局比什么,你定。” 方才还觉着有一点儿胜算的冉烟浓,听到容恪自负的“你定”,便有点儿犹疑不定了,忽孛有“草原雄鹰”的称号,勇冠三军,不是浪得虚名,连爹爹都说过不能小视,容恪虽然武艺卓群,但现在天时地利人和全都不占,要连赢忽孛三场太托大了。 忽孛怒意不消,身后的青木忽地拽住了他的肩膀,曼声道:“哥哥,你确实不吃亏啊,比比又何妨,只要得到美人就好了。” 忽孛听了妹子的话,霍然反应过来,是的,他的目的是要那个国色天姿的美人,不是和一个南边来的小白脸扯东道西,规矩既然自己定,那么即便那小白脸侥幸能赢他一两个回合又何妨? 草原上的人不拘小节,性格也豪爽,既然容恪自己主动送死,他何不给他一个成全? “好!孤王答应你!” 容恪淡淡一笑,将冉烟浓的腰肢伸手圈住了,低声道:“怕不怕?” 冉烟浓知道她这句是作真问的,悄悄红过了脸,“不怕了。” 他为她以命相搏,她要是还怕着,实在不配做他的妻子,也愧对冉家门风。 容恪将她掰碎的葡萄串儿又剥了几颗下来,笑吟吟地塞到她手里,“至少现在我们是上宾了,多吃点儿,夷族的葡萄不比月满味涩,在上京是没有的。” 她哪有心思吃葡萄,将他递过葡萄的手摁住了,坐在容恪的怀里蹭了蹭他的脖子。 看起来像在撒娇,容恪宠溺地抱着她笑。看得青木翻了好几个白眼儿,原来魏国女人都是这种德行,要她娇滴滴地跟男人说话,她不如钻到鼹鼠洞里。 冉烟浓蹭着蹭着,就觉得不大对。 依稀,好像,明蓁姑姑说的那个东西微微有了苏醒的迹象……以前明蓁姑姑骗她说,这是男人动情的标志,她信以为真,诱惑了容恪许久,后来才得知真相,羞得差点和明蓁姑姑闹翻了。 可是容恪从没把这个东西给她,冉烟浓甚至怀疑过他是不是……从小被欺负,有什么难言之隐。 所以她眼下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这是什么时节什么场合啊? 她瞪着眼睛看他,容恪却显得很镇定,面不红心不跳地压低了声音:“再动就难堪了。”一点没有警告之意,反而很温柔。 原来、原来他不是对她毫无感觉和反应,那成婚这么久,他做了这么久的柳下惠,又是什么感觉? 冉烟浓羞窘不已,也听话地不动了,反正忽孛现在知道,她心里只有容恪,他们是一对非常非常“恩爱”的夫妻了。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