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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放过铁由。但铁什干在席间宣佈他已经是男子汉后,这些勇士们立刻欢呼起来,争相把马奶酒递给了铁由。 辛辣的马奶酒使铁由浑身的液都彷彿在燃烧。他听到父亲在问:“我新来的女奴呢?” 一个来自居桓的小女奴胆怯地说:“公……她不愿意来……” “把她抬来!”铁什干说:“让她给我的勇士们斟酒!” 几个粗壮的部族女人将一个少女拖进营帐。那少女穿着一件新的羊皮袍,眼睛哭得发红。她极力挣扎着,却被部族的的女人紧紧扯住。她有一张绝美的面孔,眉眼精緻如画。即使穿着奴隶的皮袍,依然明艳动人。 4V4V4V点 那些干惯粗活的女人把少女按的跪在地上,然后说:“这个小贱奴太不听话了,让她洗碗她也不洗。还说……哎哟!” 那少女一口咬住她的手腕,任她怎么打都不松口。最后几个女人同时用力,才把她牙齿扳开。 少女啐了一口带血的吐沫,尖叫说:“你杀了我吧!” 铁什干摸了摸下颌的伤疤,对铁由说:“你给我送来了一个麻烦。她应该属於你。” 那少女是居桓的公主远玉。自从被送到营中,她就不停反抗,甚至寻死。铁什干把她打发到厨房,做一个帮厨的女奴,她还是不听话。 铁由说:“父亲已经驯不动烈马了吗?” 铁什干大笑起来,“我不能让自己的儿子看不起啊。” 他举起长勺,一口饮乾,然后站起身,抓住远玉,像一只雄鹰叼起白兔,把她拖到宴席一侧的帷幕后面。 远玉尖利的叫骂声不住传来,忽的戛然而止。过了一会儿,帷幕传来一声淒婉的痛叫。 吟唱者的琴声和歌曲再次响起,勇士们欢笑畅饮,为铁由的胜利和主人的健康庆贺。 半个时辰后,铁什干从帷幕后大步走出。他的次妻朵温跪在地上,为主人系紧松开的袍子。 部族女人们嘻笑着涌进帷幕。那少女躺在一张白色的皮褥上,身上的羊皮袍被撕成两半,用赤裸的手臂勉强抱着遮在胸前,脸色雪白。 这个有着腾格汗肮髒血液的妖女本来就受到敌视,何况她被俘当了女奴还不听话。部族女人们厌憎她的血统,更气恼她的骄傲。她们七手八脚拉开远玉的双腿,露出她大腿内侧雪玉般肌肤上殷红的血迹。 远玉呜咽着,徒劳地扭动身体。那些女人却毫不客气地把她遮体的羊皮扯开,露出她被鲜血染红的下体。她是居桓的公主,应该在十六岁时嫁入帝都,成为一位年轻诸侯的正妃,在无数奴仆的服侍下,度过荣宠尊贵的一生。 但她的梦想却在野蛮人的帐篷里破灭了。 那个苍老的男人仍然雄鹰一样矫健。他轻易就粉碎了她的反抗,在能触摸到青草的皮褥上粗暴地佔有了她。 远玉这时才知道男女最原始的区别,当那个比她父亲还大的男人在她体内进出时,远玉感到无比的痛楚和羞耻。她不知道,自己身上还有这样一个地方,可以被男人使用。女傅隐约说过,那是女人最珍贵的东西,只有她未来的丈夫才有可能碰触。 然而她最珍贵的所在,就这样被一个野蛮人粗暴地使用了。甚至还展露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一群女人放肆地翻检。 远玉是一个十五岁的处女,下体不像母亲那样丰满肥软,而是白玉般柔润而鲜嫩,这会儿被鲜血染红,就像一支滴血的海棠。 戴着长冠的朵温走进来,不屑地看着这个女奴,然后说:“你该向主人道谢,并把你的血展示给所有客人。让客人们知道腾格汗的女儿还是个处女。” 那些女人拿来一块白布,叠好放到少女腿间,按住她的羞处,将她下体的血迹抹拭在白布上。远玉蹙紧眉,下体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痛。 远玉哭泣道:“你们杀了我吧!” 朵温很不高兴她的态度,“如果你不愿意,我就捆住你的手脚,把你安置在最下等的毡房里。让每个没有妻子的男人进入毡房,使用你的身体。” 远玉咬住嘴唇,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看到那个骄傲的少女终於屈服,朵温笑了起来。她不知道,自己正在犯下一生中最大的错误。作为部族的主人,铁什干收纳一个女奴是不用礼仪的。即使这种礼仪是出於对那个少女和她曾经身份的污辱。 美丽的居桓公主终於像女奴一样跪在勇士们欢饮的酒宴旁。她脸色苍白,并紧的大腿间不断有温热的血溢出。 部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