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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鲁庆早已脱了黑靴,缓缓踏进了浴池,他浑身完好,衣衫齐整,领口略有松散,是刚才被锦玄用手胡乱扯了几下,露出点儿白皙的肌肤。 他从身后轻轻拥住锦玄,不带一丝猥意,两具年轻的身躯却是紧紧贴合在了一起,一个浑身无物,一个衣衫尽湿,黑发披离,眼深唇红,皆是一副阴柔绝美的长相。 若叫个外人瞧见,惊愕之余又被深深震慑。 锦玄忽然问,“你有心事是不是?” 鲁庆笑着蒙上她的眼睛,呼吸声从耳边喷洒而来,“奴婢只会为了殿下烦恼,其余的,都不算什么。” 所以,这算间接承认? 锦玄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没烦恼就好,若有了忧愁,头发会变白,脸也会变老,我可不想庆儿变成一个又老又丑的老头子。” 话中的每个字眼都带着刺儿,望着她柔美艳丽的侧脸,鲁庆唇角带笑,“若奴婢真变成了一个又老又丑,还不会伺候人的老头子,殿下会嫌弃吗?” 锦玄想都不想,“当然会啊。” 第二十七章 察觉到环在腰间的双臂微微一紧,锦玄窃笑,敲他脑袋,“傻瓜,这样的话也信?” 鲁庆眉间一松,脸色仍不自觉保持紧绷,锦玄道:“但如果是庆儿你,就算有多老,有多让人嫌弃,我也一点儿也不嫌弃。” 她是殿下,日后还会是皇上,手中有很多很大的权利,足以将他治好,恢复年轻时的容貌。 所以她一点也不怕啦。 鲁庆跟陆坤不同,陆坤起码还有个娘疼着,他从小就是孤儿,在村里大人说闲话,孩子们就会大人们的语气,一边朝他身上扔石子,一边笑嘻嘻骂道:“没爹生没娘样的小崽子。” 鲁庆很愤怒,但不敢跟他们吵架,不然会被打得遍体鳞伤,没人带他去医馆,很可能就在村里哪个旮旯儿疼死过去了。 村里有个死了儿子的老爷爷对他很好,后来把他带回家,用仅剩的钱给他换干净的衣服,用白白的巾子把他的脸洗得好干净,吃东西都要小心翼翼,生怕吃花了脸。 爷爷还经常摸他的小脸蛋,抹把泪说,“儿啊,爹想你啊。” 当时他热泪盈眶,叫了声爹,忍不住嚎啕大哭,“儿子想你,爹,以后不要走了,要走也带着儿子走吧。” “哎,好,不走了不走了。”爷爷也是一边哭一边哄道。 后来乡里闹饥荒,爷爷把剩下的口粮留给他,把自己饿死了,鲁庆一边哭一边挖土坑,把爷爷的尸体埋在院里的树下。 从那时起,他就需要很多很多的保证。 只有这样,他才安心。 鲁庆唇角凝固的笑复又展开,下巴蹭过锦玄乌柔的法顶,带了一圈儿水,眼眉越发邪气横生。 锦玄转过身来,笑吟吟道:“你真好看。” 鲁庆莫名其妙地被她逗笑了,“奴婢也觉得殿下好看。”却是骤然面对面,他瞥了几眼花瓣儿底下的浴水,又略显慌乱地避开,锦玄好奇凑过来,发现他脸红了,像是发现什么了不得的事,张嘴欲言,鲁庆不知哪里来的念头,忽然捂住她的嘴,“殿下,轻点声儿。” 结果面对的是锦玄不满的眼神。 手掌心里还是柔软可触的两瓣嘴唇,鲁庆有些舍不得放开了,指尖在她唇间轻轻摩挲,锦玄无比受用,便靠在他胸膛上,微微闭起眼,只差轻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