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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绝无此事!”李棠卿断然否认,“请问纳大人家的小公子是否已经逝去?”李棠卿反问。 “未曾!”陈彝思索道。 李棠卿扬唇讥笑,“既然未死,何来杀害一说!纳大人家小公子,身子虚弱,本因在家好好调养却偏偏纠缠民女!民女为了脱身,一时失手,把他推到锦鲤池!如果,这也算谋杀罪的话,那么改日天降瓢泼大雨淋湿了贵公子,纳大人是否也要将降雨的老天爷告上公堂不成?”李棠卿高声辩解。 “你……!”罗巴哈纳气血往心口涌了涌,被他硬生生憋下。 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他本想冲进牢房中,杀了她,日后推的一干二净,此片区域皆属于他正白旗,谅谁也不敢得罪他堂堂旗主! 可他自从出了索尔和府邸,大阿哥便一路跟随,他见此,转身去找了陈彝,让他升堂处死李棠卿。 如今听李棠卿如此辩解,他直觉得胸口气血直冲脑门。 陈彝见状,面露为难,“李棠卿,不可詹言曲说!”他揉了揉眉间,“你与阿难答,平日里可有宿怨?”陈彝问道。 第五十九章 滔天的权势 李棠卿闻言,跪的笔直的身子,如同松柏。 “要说宿怨……”她扫了一眼面色铁青的罗巴哈纳,“前几日灯会,阿难答曾向民女表达他的倾慕之情。不过被民女婉拒了!如果我和他之间有宿怨的话,也是阿难怀恨在心!”她眉眼婉转,看向陈彝,“难不成阿难答他故意纠缠民女,假意落水挟怨报复?” “你胡说八道!”罗巴哈纳陡然从椅子上站起身,咆哮道。 陈彝眸光一黑,揉了揉眉心。左右两边都是他得罪不起的人物,奈何二人如今对立。 此案不管如何审判,都要得罪一方,此事有点难办啊! “纳大人!公堂之上您还想利用职权恐吓民女不成!”李棠卿闻言,转开头看向陈彝,“大人!民女要状告正白旗旗主罗巴哈纳诬陷民女在先,打伤民女在后!自古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如今民女倒要瞧瞧这大清律法是不是只为贫民百姓而设!大人,民女冤枉!还望大人为民女申冤!”李棠卿言语铿锵,对罗巴哈纳口诛笔伐。 “你!你你!”罗巴哈纳指着李棠卿,一时间竟无以为辩。 素来旁人都畏惧他手中的权利,害怕他火爆的脾气。如今他被李棠卿伶牙俐齿的反将一局,一时间竟然哑口无言,不知如何辩解。 “陈大人,本皇子觉得卿儿言之有理!此事并未查明,没有人证物证,不能仅凭纳大人的一面之词就定案!”大阿哥从李棠卿身上转开头看向陈彝。 陈彝一张脸拧成了麻花,他左右看了看,最后将目光定在李棠卿身上。 “李棠卿,你告纳大人诬陷罪与伤人罪,可有证据?”他皱眉问道。 李棠卿勾唇轻笑。 “回大人!纳大人告民女意图谋杀的罪名可有证据?”她轻嗤一声,“大人英明神武,自然能够看出纳大人是否冤枉了民女!民女身上的伤,就是纳大人打伤民女的罪证!” 罗巴哈纳见此,看着陈彝,出言威胁,“陈彝!你当真要跟劳资对着干不成?” 李棠卿完全忽视罗巴哈纳,继续言之凿凿,“纳大人无凭无据,就将民女关押在牢房一夜时间,如果以此论断,民女身上的伤就是物证,那么大人是否也要将纳大人关押牢房容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