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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啥来,跐溜刺啦,把上下衣,都脱了,白亮亮地杵在刘 作伐面前。 「咋哩?」 「上回,俺出身老汗,叫俺爹瞧见,叫俺娘来问,俺只好说,是体育课跑出 来的汗,湿了衣服。这一回,免得叫俺爹吵俺。」 刘作伐大白天,瞧着眼前白白净净身子,心里奇怪:人字,都是一样写,可 脱光了,人和人,大不一样哩。 眼前牛得田,上下一样溜溜地白,胡巧凤白的刺眼,这牛得田白的滋润、细 腻,把玩手里俩团球球,不是胡巧凤一味硬挺,是硬挺中圆软,弹弹蹦蹦,正好 适合自己练习指法。俞夏草和郑古禾,刚刚发育起来,团在手里,只不过摩擦手 心罢了。 于是,益发细心揣摩手指的力度、回劲、消除规避法…… 刘作伐用心了,牛得田可闹心了。随着刘作伐揉摸俩球球,俩球球坑坑凹凹, 鼓鼓突突,牛得田的身子,也无风自摆;心也不当家地,毛糙起来;胯里火苗, 像上次,不,比上次,来得更快,更猛烈,更汹涌。上次,自己是懵懵懂懂,火 苗来了,还不知咋回事,抗着,耐着,磨着,才慢慢烧着自己,冒出满身汗,流 出许多黏糊水。这一次,自己唤刘作伐之前,就在盼望这火苗出现,火苗燃烧。 所以,就是刘作伐不揉摸,单独和刘作伐待在一块,瞧着想爱的人,也会自己燃 烧上去,何况,刘作伐手指头,比上次更灵活,更花样,更磁性? 正烧得要扭腰摆胯,脑子忽然灵气一闪,自己爹娘心疼自家衣服,浪费洗衣 粉啥的,人家刘作伐家不也一样。自己脱了,咋不知脱人家衣服,免得湿湿的? 勉强憋住火苗扑腾,两手哆哆嗦嗦解开刘作伐扣子、腰带,去了,掀开了, 啊呀,刘作伐脱了,比穿衣更好看,尤其自己脱衣服时,和他磨蹭,感觉恁好哩。 忙忙地去掉,忙忙地靠紧刘作伐。啊呀,爹呀,俺咋不早点提醒俺懂事哩— —哪儿皮肤挨着刘作伐,哪儿皮肤舒服,哪儿找着火苗出口,哪儿想更紧地,更 紧地靠着,贴着,揉着,挤着……啊呀呀,牛得田全身贴着刘作伐,泥鳅一样, 在刘作伐怀里拱啊,钻啊,扭啊,忙乱个不停。 忽然,牛得田固定住了,啊哈,爹哩,娘哩,俺开了灶口了,火苗「呼呼, 呼呼……」牛得田盘腿坐着,屁股只管鼓蛹着,扇风,放火,扇风,放火……火 苗「呼呼——」,「呼呼……」屁股一挺一挺地送啊送,送啊送,火苗流水一样, 「唧唧……叽叽……」 爹啊,娘啊,你们别干坐着,快来扶扶闺女腰哩,啊呀呀,扇风,扇风,扇 风……「叽叽,唧唧……砰砰卟叽,卟叽,叽叽……」 腰都累断了,刘作伐哥哥,刘作伐,你,你别跑哩,等俺一会,俺,扇风, 扇风……撵上哩,「卟叽叽,卟叽叽……」 2、第2章、识见 娘哩,俺腰去哪了,叫刘作伐拿走了,娘哩,咋不再给多一副腰,啊呀呀, 累死了,扇,扇,扇风,风……「卟叽叽,卟叽,叽叽,唧唧,叽……叽……叽 ……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