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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起哄声此起彼伏，柯莱轻笑着说道：“是的，这是你们不懂的。”

    “你们闻到酸臭味了吗？”

    “我想说我也有女朋友，噢，shit，你一定是嫉妒！”

    许愿出去上了一下厕所，回来的时候经过餐厅的露台，她听到两个熟悉的声音。

    “他一定是恋童！Shit，我都怀疑他女朋友有没有成年。”珍妮咒骂道，抽了一口烟。

    朱蒂安慰她：“珍妮，也许这就是Z国人的眼光，他不懂得欣赏你的美。”

    “但是他是M国人，他生长在M国。朱蒂，他真的太合我胃口了，那种冷冷的、正经又带着点......”

    许愿靠在门上，打断道：“sorry，他再合你的胃口，也不会成为你的菜。”

    珍妮和朱蒂才发现被正主看到了，珍妮把烟按在门上，“bitch，你偷听我们说话！”

    许愿站在台阶上，才和珍妮差不多高，其实她有一米六八，但她骨架子娇小，看上去就很瘦小，比起大胸大臀的珍妮，身材的确缺了一些起伏，“pass by，bitch，我已经成年人，他只是不喜欢老的，尤其是，脸上已经有皱纹了的，you know，我们Z国人显年轻，也许过个几年，你可以做他阿姨。”

    许愿吹了声口哨，觉得自己棒呆了，踩着小步子优雅地走了。

    朱蒂担忧地看着珍妮，珍妮气得面色涨红，“shit！Bitch.......朱蒂，我老吗？我看上去老吗？”

    许愿回到餐桌，心情大好，又喝了一杯酒，结束的时候已经有些微醺了，柯莱搂着她上了出租车，他也喝酒了，两个人都不能开车，只能打车回公寓。

    “说，我像未成年吗？”许愿捏着柯莱的脸，话语自动切换成Z国话，她的脸颊红扑扑的，嘴巴微微嘟起，还残留着葡萄酒的颜色，清澈的眼睛中带着迷离。

    柯莱捏住她的手，放嘴边亲了亲，道：“你见过未成年长你这样诱惑别人的？”

    许愿埋进他的怀里，委屈地告状道：“她们说我未成年，说你恋童......”

    柯莱搂住她，语气慨叹：“她们说得对，如果你是个幼童，也许我会犯罪。”

    ......

    许愿来到M国之后，听到的最多的就是，你看上去好小，她本来就只有十八周岁，因为Z国人的面相，在外国人眼里就感觉更小。

    一开始还能觉得，这是显小的基因，听多了，还是嫌烦的。

    许愿还是比较郁闷的，决定去办置一些成熟一点的衣服，约了安妮做她的参谋。

    安妮道：“宝贝，你这是受了什么刺激？你的衣服的确需要置换一批，不过那都是外在的，小孩子穿大人的衣服，懂吗？”

    “可我总不能一直当baby girl。”有时候是好事情，大家都会对她多照顾几分，同样的，她的话语分量也会不怎么高。

    安妮打量她，一点一点地解说道：“你的皮肤好得就像小孩子，虽然这是好事情，但是在我们看来，大人基本上是没有这样的皮肤的，当然这是没办法改变的。你有点太瘦了，身材起伏太小，而且，看着没有力量感。假如你有腹肌、翘臀，你觉得还会有人认为你是个baby吗？”

    许愿觉得安妮说的有道理，两国文化的差异，Z国对女孩子的标准都是柔弱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