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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文伯的肩膀向后微微使力,屈膝朝着文伯闪到的腰间奋力一顶。 “啊。”痛呼一声,身为医者的文伯确定自己的腰断了,但一细想,这季大夫不会无端弄断自己的腰,想必是事出有因,便忍耐住腰间的疼痛。“季大夫,你这是做什么?” “李奎,过来用手撑住文伯的腰。”偏头叫李奎过来,季琉璃单脚独立站着的姿势有些吃力。 李奎二话不说,用手掌的力道顶替了季琉璃的膝盖,让文伯不至于瘫倒在地。 “你时常闪到腰是因为你第一次闪到腰的时候未好生休养,这次我给你把骨头顶断了两小截,静养三个月,我保你恢复如初,”站稳后的季琉璃严肃地警告文伯。“要是乱动。。。我保你到死都瘫在床上起不来。” “三个月?”文伯拼命地摇晃着脑袋,下巴上的胡须跟着下颚一起摆动,现在还有些精神可以救治病人的军医就剩自己了。“不行不行,季大夫,营中其他的军医因为身体疲乏都处于昏睡状态,我如果静养去了,那这些得不到救治的伤兵准会平白丧命的。” 满脸愁容的李奎不赞同文伯去静养。“对啊,季大夫,我们不能缺了文伯啊。” “一切有我。”自进入军营开始就打算把伤兵们全部治好之后的季琉璃转过身,慎重地对孙冀等人嘱咐一些细节上的事情。“看你们的了,先处理伤兵中伤势最严重的人的伤口,每换一个伤兵就把重复熏烤、擦拭这两个步骤,不能用处理过别人的伤口的匕首去处理下一个人的伤口。” “是。”孙冀等人双手抱拳,恭敬地向季琉璃弯了弯腰。 初见季琉璃时他们的藐视,季琉璃处理伤兵腐rou时他们的钦佩,下狠手为文伯治疗闪腰老毛病时他们的惧怕,这样的心境变化,让他们想起了东临国的三王爷,也是此刻正置身战场率兵杀敌的将军,耶律卿。 他们初见耶律卿时同样是蔑视,耶律卿指挥兵马围剿敌人时他们同样是钦佩,逮到军中jianian细时杀一儆百时他们同样是惧怕。 所以,季琉璃值得,值得被他们以见到将军时的鞠躬礼待之。 孙冀带头直起腰,身后的几人跟着抬头挺胸,四散开来各自寻找伤情最重的伤兵,尽管他们在进伤兵营帐之前才刚疲惫不堪的从战场上回来。 待周围的人散开,李奎继续前面的重要话题,他应该没有猜错季琉璃说的‘一切有我’中的含义。“季大夫,你的意思是,你会留在军营里暂替文伯?” “不是暂替。”季琉璃摇了摇头,原地转了一圈看着营帐内近百号伤兵,叹息一声。“在治好这里的所有伤兵之前,我不会离开。” 不仅是营帐内近百号伤兵,营帐外的伤兵的情况也不能再拖下去了。 心中一喜,有了医术了得的季大夫的保证,李奎不再纠结,高声唤着营帐外的守卫。“来人呐,把文伯送回他的营帐,派人监督着他在床上趴三个月。” “你,你们,你们这群臭小子,快放老夫下来,老夫不要去静养。”被两个守卫放在担架上横着出了伤兵营帐的文伯心绪复杂。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