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3/5页)
鸟扯破了衣裳,挨打的就只有自己。 姐的腿上被树杈刮了道伤,爹打完黑骡皱眉捧着姐那条修长白腻的细腿,一 直担心会留疤。 爹依旧摊着手脚叉着腿仰面闭着眼呼呼大睡,爹睡觉跟黑骡一样死,大概昨 晚后半夜累坏了。 黑骡知道后半夜爹在cao妈哩。 黑骡听说男人cao女人很累。 黑骡那时还没cao过女人,不知道有多累。 反正爹睡得死沉,无知无觉任凭姐摆弄他的rou棍子。 姐玩着爹的rou棍子看到黑骡已经睁了眼,姐笑着冲黑骡晃了晃手中爹的rou棍 子。 黑骡翻了翻眼,记起夜里姐说自己的棍子没爹大。 姐低头继续摆弄爹的黑棍子。 黑棍子发了怒,从爹的黑毛从里立起身,又粗又长,硬的像杆枪。 姐学着夜里妈哩的样子,掰着自己粉红的rou缝,叉腿骑着也往爹立在黑毛丛 中的枪头上坐。 黑骡眼见着爹铮亮油黑的大枪头rourou地顶在了姐的粉红rou缝上,那两片花苞 一样鼓鼓的yinchun被爹的枪头慢慢破开,然后姐忽然停了下来,凝着眉望着黑骡说 :「太大,进不去。」 黑骡又翻了翻眼,伸手摸了摸自己下身的东西,那东西硬噘噘地挑高了身上 的被单子,确实没有爹大。 姐握着爹的枪头来回在自己的rou缝上磨蹭着,黑骡看到一些清亮的水从姐的 rou缝里渗了出来,蜜一样诱人。 蜜水打湿了爹rourou鼓鼓圆圆的黑枪头,看上去滑熘熘的像条雨后草丛里的黑 蛇。 黑蛇被姐捉了七寸,姐硬生生把黑蛇往自己草丛下面的小洞里塞。 黑骡看着爹的枪头比刚才又多进了一分。 「骡子,姐疼……」 姐忽然停下来眼泪汪汪的看着黑骡说。 黑骡心里有些慌,不知道该怎幺帮姐。 这时候爹忽然睁了眼,片刻煳涂之后,爹忽然瞪大了眼,急忙忙托着姐的屁 股把姐从爹的rou枪上拔了下来。 「爹,我疼……」 姐坐在爹的肚皮上眼泪汪汪地说。 爹什幺话也不说,伸手摸了摸姐胯下的rou缝,看看没有血,又把手指探进去 摸了摸,最后爹长长地松了口气:「还在,还在,幸好没破……」 爹自言自语地说。 黑骡很久以后才明白爹保护姐的心思,可惜他懂得太晚,那时候他已经给姐 姐破了瓜,浪费了爹的一番心思。 那次爹最后还是没有教训姐,可是爹开始躲着姐了。 姐却好像嫌那次疼的不够狠,时时都黏着爹。 有一次黑骡偷看到姐在牲口棚里抓着爹的裤裆不撒手。 「你还让不让爹活了?」 爹赤红着脸扬起手,却舍不得打下去。 「我喜欢爹,想和爹做那事。」 姐抓着爹的裤裆娇憨地说。 「那你还不如让爹去死!」 爹气得胡子直抖。 「要死也是我去死,爹你嫌弃我不跟我做那事儿,只跟娘做。我还是去死好 了。」 姐松开爹去摸墙上的镰刀。 爹吓傻了,拉着姐说:「爹答应你,等你嫁了人,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