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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怎讲。” “夫君为了我,才快马加鞭赶回来,手都伤了。” 他笑:“夫人倒有几分良心了,孺子可教也。既然心疼,那便给些好处吧?” 我抬头,不解望着他。 江寻也看着我,一双如墨黑浓的眸子里尽数倒映我的模样。他眉目柔和,突然抵住我唇,另一手探到我脊背来,死死扣住,按倒怀里。 我吓了一跳,抵触倒也没有。 分神间,唇齿已被江寻见缝插针撬开,他的舌尖软滑,与我纠缠在一处。起初力道还算温柔,时间久了,他便肆无忌惮起来,轻轻舔咬我唇,津液交融。 没眼看,简直没眼看。 我耳尖如炭火在烧,此番被他弄得又羞又臊。 不知过了多久,江寻才松开我,眼角潮红,带有一丝靥足的笑意。 第21章 被江寻强吻以后,我捂住嘴,震惊道:“夫君没有事先告诉我要这样,我都没有准备!” 江寻慢条斯理道:“这样?哦?是哪样?” “就是……”我不好意思讲,支支吾吾想含糊过去。 “为夫甚感兴趣,夫人不妨告诉我,这样是哪样?”他低头看我,如瀑布般柔顺的长发倾泻二下去,撩到我脸侧,有些痒。 他温文笑着,近在咫尺,又道:“不若由我来告诉夫人,自然是……这样。” 江寻蜻蜓点水亲了一下我唇。 我愣了,如遭雷劈:失策,这厮诓我。 江寻仿佛看出我在想什么,风轻云淡道:“我可没诓你。” “嗯?” “我是在逗你。” “……”我们的夫妻情分就此消失吧。 这般沉默一会儿,江寻找话问我:“夫人上次的兔rou,滋味如何?” 我想了想当天的兔子,是白柯亲手跑雪地里抓的野雪兔。许是冬天存的粮多,兔养得白白胖胖,一身膘。被猪油锅子一煎,挤出一层的肥油,rou质又酥又嫩,好吃。我吃个十成十饱,一边剔牙一边喝热腾腾的烧酒,滋味特美。 但是,我发现江寻这话里的陷阱了:我若是承认他不在府中,我吃饱喝足,怕是会伤夫妻情分。 于是,我作哀愁状:“rou又老又柴,真的不好吃。” “哦,那为夫今夜给夫人炒盘兔rou,我们对月酌酒?” “夫君还会做饭?” “幼年被生母所弃,在别家做事时寄人篱下,自然要学些事情,不然得饿死。” 我哦了一声,恭维他:“常说君子远庖厨,不愧是我夫君,不拘小节,自小就与众不同!” 等等,君子的反义词好像是小人。 果然,江寻沉了脸,半晌,叹气:“罢了,当我没说。” 我觉得江寻对我的难言之隐委实太多了,动不动就一句“罢了”,讲明白很难吗? 不过,我也不是那等刨根问底之人。他与我有小秘密,那就有吧。 夜里,江寻果然守诺,亲自下厨给我炒了兔rou。 他炒rou的方式和伙房里的厨子有些不同,先用八角、姜蒜、老酒等香料腌制兔rou,一个时辰后,入了味再下锅翻炒。不仅如此,他还蒸了几个馕饼,教我夹着兔rou一起吃。 我刚入席,江寻从后院里挖出一坛陈酿,对我道:“我存了十年有余,从我及第之日埋下的酒,今日开封,与夫人一同畅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