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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都不想说,开车把俩人送回去,没上楼,说还要去上班,就走了。 宋然显然不乐意他走,回去后一直脸色阴沉,高强就没敢说上学,在她的默许下,把那箱子里的东西翻着看了。 头大啊,从这些东西上看,高亦琳确实像个第三者,信都是她在美国留学那一年写的,信上提到了宋然的母亲把出国的机会让给高亦琳的事,高亦琳称之为阴谋。想来宋然的母亲还真是命苦,放弃学业牺牲一个朋友,只换来了八个月的相守。 可感情的事,谁能说的清楚呢,就算当时高亦琳什么都没做,但那时宋诚志已经是罗海芳的丈夫,写这样的信,尤其是最后一封,不是挑衅是什么。如今俩人在一起,又说明了什么,宋诚志的位置何其尴尬,没有这些事,宋然尚且对高亦琳鸡蛋挑骨头,现在有了借口,黑白都可以颠倒。 “你要是敢跟她走,这辈子我都不会原谅你。”宋然阴森森的警告。 从我妈那里偷走了我爸,霸占了二十年,如今我翘走你一个儿子,天经地义。 可高强有选择的权利吗?没有。 ☆、10 10 宋然那个星期都没去上课,周末钟老头的课却不能不去,老头会打人的,谁对宋然都下不去手,可这老头从不留情。 “孽障!”老头拎着小棍让宋然下跪。 宋然哪里肯,撅着嘴巴地痞流氓似的站着,下巴还扬着。 高亦琳已经来跟老头把事情都说了,现在唯一的救星,就是这老头了,宋然假若不依赖老头,根本就不会来学了这么多年书法,往往老头一句话,比他们苦口婆心一大车都好使。 “亏你写了八年论语!不德不仁,不孝不爱,禽兽不如!”老头胡子蓄了挺长,沾了不少唾沫。 宋然满不在乎的换了支腿撑着,还嗒嗒点着。老头扬手,小棍就来了一下子,宋然猴子似的跳开一步,呲着牙搓腿。 “你别过分啊,要不是看你一大把年纪,胡子给你拔了!” “放肆!”老头手停不下来了,啪啪的真往宋然身上招呼啊,再加上宋然早早的穿上了羽绒服,动静还挺大。 一老一小在厅堂上追打,家里的人都习惯了,小保姆摘着韭菜就坐廊上看起戏来了。 打到自己上不来气了,老头愤愤的把小棍扔了,喝了一大口茶:“臭丫头,要搁十年前,皮不揭了你的!” “拉到吧你!揭我的皮?你以为你哪吒啊!”宋然揉着屁股,茶壶都抢走去喝了。 老头哼了一声,意思是闹完了,该干正事了。拿起早就准备好的一本线装书,扔在茶几上:“先写内篇,写完了见!” 宋然一口茶就喷了出来:“你怎么不直接给我一把菜刀哇!” 这本书她很熟悉,跟她从舅舅家拿的那本道德经一样,本来跟舅妈要那本书是想送老头的,没想到老头自己有,只是老头这本很旧了,封面还用蜡滴了,饶是这样,还是卷边了。 “杀鸡焉用牛刀,哼!”老头甩袖子走了,没两步,回来把宋然手里的茶壶又抢走了,宝贝似的捧着,“缺了大德的你!这可是大红袍!” 宋然嘬牙,拿起那本书回到自己的书桌前,一边磨墨一边看。以前她就跟老头要求过写别的,可老头愣是逼她写了八年论语,说什么不满十年根本没资格学别的,切,她对国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