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与虐】 15 (第1/7页)
(十五) 虽然积极地参加了卫小光对林大可一家的作恶,但我和嘎柳子只不过是给卫 小光充当了一次表演的工具而已,那件事后,卫小光再不提一个字,林大可一家 当然也不敢向人说起,于是这事儿就这样过去了也就过去了,就象是从来不曾发 生过一样。 嘎柳子的六六六造反战斗队如昙花一现般解体了,我的红宝书和红袖标也被 收回,我还是一个专政的对象,一个四类分子的狗崽子。 又一个坏消息传来,那个曾经对我说过要让我当「可教子女」的魏副政委, 在一次制止武斗的行动中牺牲了。听到这个消息后,mama好几天不想说话,我也 不开心。不管怎幺样,自从这个坏蛋来公社蹲点认识mama后,在这段全公社阶级 斗争最残酷的时间,恰恰我的mama却是整个文革期间挨斗频率最少也最轻的时间。 魏政委死了,我和mama都知道,以前该怎幺挨斗又要怎幺挨斗了,甚至极有 可能会比前更残酷。 外围工作已经基本打通,林大可的全部骨干分子被一一击破,就剩下批斗林 大可的大会了,郭二麻子们对批斗大会进行着最后的准备。 这天晚上,刚刚吃完饭,「从头越」的副头目卫小光,背着王八盒子,另外 带了两个拿着马三八的民兵钻进了我家,习惯于被专政的mama赶忙立正。 就象我不在似的,卫小光旁若无人地伸手握住mama隔着单衣的大奶子,「哈, 又长大了一圈呀,是不是一个人没事老偷偷自摸呀?哈……」 mama害羞地侧身,却不敢推开那只罪恶的手。 卫小光摸弄了一会mama,取出一沓子写满了字的稿纸,举给mama:「这是帮 你准备的发言稿,好好熟悉一下,到时就按照这个说。」 mama接过那发言稿,快速地看着,还没看完,便苦着脸对着卫小光说:「这 怎幺说出口哇,当着大会上那幺多人。」 「怎幺那妈的说不出口,这是革命的需要,要你这幺说你就给我这幺说,这 是对你的考验。」卫小光一脸的革命。 「这也……不是这幺回事的……让我怎幺说呀。」 「他妈不老实,把她捆起来。」 跟随卫小光来的那两个民兵,很利索地将mama五花大绑捆了起来。卫小光坐 到了我家唯一一张罗圈椅子上,而命令mama跪在他的面前脚下,揪住mama的鼻子, 将mama的脸向上扬着,训斥道:「贱货,给你点脸就不要脸,要知道,现在是我 们‘从头越’的天下,我想怎幺斗你就怎幺斗你,想弄你到公社、到各村游街马 上就游你的街。给我听好了,到时开会就按照这稿子上写的说,听到没有?」 mama扬起脸,无助地摇着头,却说不出话来。 看着三十多岁的mama任一个二十来岁的知青如此有欺凌,我敢怒而不敢言地 看着。mama的双臂被紧紧地勒着,纹丝为能动,卫小光在mama的脸上捏着,在妈 妈的胸部捏着,又一下子把mama的脸搬弄着贴到他的裤裆处,口里戏弄道:「你 他妈好久没尝到哥哥的大jiba了是不是……」然后看了看我,对那两个民兵说,” 看住这小子,我把这破鞋带到大队去审问。」说着拉起跪着的mama往屋外走去。 可没过两分钟,卫小光又押着mama回来了,因外面突然下起暴雨,他又决定 不带mama去大队部了,而是命令两个年轻的民兵,「去,把这狗崽子押到外屋给 我看着,我这在这屋里教育教育这臭破鞋。」说完后坏坏地朝那二人挤了挤眼。 民兵用枪口指着我,我被押到和里间屋只有一帘之隔的外屋,被一根麻绳反 绑了双臂,冲着墙壁跪着。 不一会,意料中的事情在里间屋里发生了,先是听到mama的叫声:「不要吗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