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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去吧。”说罢便拉着她的手进了房间。 他们在靠窗的罗汉床/上并排坐下。 赵聿梁的脸上又恢复了一贯的淡漠。 郭承徽见他肯来看望自己,心里的委屈早已烟消云散,她轻轻拉过他的手,将它贴在自己的脸上,边流泪边说:“妾实在是太想念殿下了,日日夜夜都盼着殿下来。” 说到后面便大声哭了起来。 赵聿梁暗叹了一口气,本想说几句宽慰她的话,然而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他是可怜她的,但他对她实在没什么兴趣。 郭承徽却一把搂住他的腰,亲着他胸前的衣襟说:“殿下什么都不必说,殿下来了就好。”说罢便伸手去解他的玉带。 ………………………… 备注1:良娣、良媛、承徽、昭训、奉仪皆是太子的妻妾,其中良娣的地位仅次于太子妃,其他的依次类推。 第十章 铁石心肠 太子的这几位娘子心里都很清楚,眼下太子妃之位空缺,正是她们上位的好时机,而上位的最佳筹码便是怀上太子的孩子,所以她们最近这段时间里虽然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都在打着小算盘。 赵聿梁知道她们的心思。 他有他的打算。 因此就在郭承徽即将解开他的玉带时他伸手按住了她的手,说:“等你的身子好了再说。” 郭承徽一听就急了,忙死死地抱住他的腰说:“不,殿下这一走又不知什么时候才来了。妾不能让您走。” 赵聿梁俯头望着她,眼光里既有怜悯又有淡漠,还有淡淡的厌恶。 郭承徽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她将半边脸紧贴在他的胸膛,轻声道:“你就当是怜悯妾吧,妾也是人……” 何况还是正当年华的人。 她没法再说下去了,呜呜地哭了起来。 多少个夜晚,她竖耳静听、临窗遥望,期待着他来,期待着他的亲吻、拥抱、爱抚,这些,明明是她本应得到的,为何却总是一再地落空? 她已经跟了他将近一年,可他只和她同/房过五次,而且每次皆是在她的安全期。 是的,他把一切都计算周全,不给自己丝毫落入被动的机会。 她不甘,她那么爱他,爱到了骨子里,可得到的回应却是这么的冷淡。 眼泪再一次沿着她憔悴的脸汹涌而下。 郭承徽也顾不上仪态了,就这么紧抱着他的腰,怎么也不肯让他走。 守候在门外的林帧将他们的谈话全都听见了,也不禁在想:殿下这次总该会怜悯怜悯她吧? 于是林帧轻步退了下去,退到一侧的房间去边喝茶边等。 赵聿梁见郭承徽这样,也不恼,微笑着朝她的耳边凑近,道:“别哭了,身体要紧。” 郭承徽便抬头望向他,可怜巴巴地问:“那你今晚不走了好吗?” 赵聿梁没有答话,他伸手轻轻地抚了抚她耳边的散发。 由于离得近,他的呼吸呵在了她的耳朵上,热热的,酥酥的,让她不禁脸红心跳,身体也慢慢柔软了下来。 郭承徽默不作声地将手伸向他的下面。 她知道男人在这方面的定力是有限的。 她告诉自己——必得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