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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夏少元看了眼张守逸,皱了皱眉。他觉得张守逸自从昨天见了刘敬之后,就有些神神秘秘的。 自己与吴义为了退水的事,不停地商议,连水都顾不得喝上一口,而这家伙却一直在刘敬之的郡守府衙四处转悠。也不知道在寻什么。 此刻也是,他在这里发愁风应城的灾民安置问题,而这家伙却袖着手,望着远处的积水神游天外。 纵是夏少元一向养气的功夫不错,此刻也是忍不住了:“张守逸,从昨天开始你就古古怪怪,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可是非绯有了什么消息?” 张守逸扭过脸漫不经心地看了夏少元一眼:“那女人?那女人不是好好地在对岸吗?” 夏少元皱皱眉:“对岸是伏龟山。荒无人烟。非绯在那里做什么?总不会是欣赏风光吧。 说不定她被困在了那里,正等着我们去救,你身为她的......”夏少元说到这里顿了顿。似乎极不愿意说出那几个字来:“你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想她回来吗?” 张守逸嘴角微挑,转身面对着夏少元,一字一字地道:“我身为她的什么?” 夏少元冷哼了一声:“自然是她的御医。不然你以为是什么?”说罢夏少元甩袖又大步前行。 身后跟着的几位府兵连忙撵了上去,路过张守逸时。略带歉意地笑了笑,便越过他去追夏少元了。 张守逸玩味地摸了摸下巴,这位夏少爷知道的可真不少啊。嘶,不知道这位大少爷背后到底是谁在支持?除了陆坤还有谁? 他与那女人订娃娃亲的事。知道的人只有当年先皇后身边极少数的几个亲近的人,就是先皇恐怕都不知情。 这个夏少元却开口闭口间,似乎对这些隐秘了如指掌。看来背后支持他的人,不简单啊。 张守逸脸上浮起一个怪异的微笑。不过知道了也好,反正大家今后总是要对上的,也省得他多费功夫解释。如今便是鹿死谁手,各显本事吧! 想到这里,张守逸也不去管在前面越走越远的夏少元,而是转了一个方向,朝着刚刚堵好缺口的城墙走去。 城墙下方,郡守刘敬之正吩咐兵丁将就近的民居拆了,拆下来的砖石,就拿来修补城墙。扭头瞥见一个青衫的御医沿着街道晃悠了过来,连忙迎了上来:“张御医您这是?” 张守逸四下打量了一下,笑了笑道:“你忙你的,我就是随便看看。” 刘敬之也是真忙,见张守逸这么说,便也没有再多做寒暄。这时正巧有兵丁上前禀告什么,刘敬之听完,便神色郑重地随那位兵丁去了。 城墙下方搭着竹制的脚手架,兵丁们正在那临时堵上的缺口后重新砌起一道石墙来。 张守逸站在一旁看了一会,忽然撩起袍子,笨拙地也攀上了脚手架。 一旁的兵丁看得心惊胆战,连声道:“大人,您慢点,您这是要干什么?有什么事,小的代劳不成吗?” 张守逸自顾自地爬上了脚手架,站在城墙的顶端,面前的汪洋一览无余。 淇水的河道在风应城这一段本就狭窄,又是一处弯道,一侧是伏龟山这样的天然屏障,另一侧则是人工堆砌的大堤。 淇水是在风应城的上游改道的,直接弃了河道沿着风应城冲了下来。风应城的城墙据说也有几百年的历史了,在这样的滔天洪水中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