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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几句话的亲人,就高兴成这样。” 她脱掉玄色直筒袍,里面是贴身连体内衣和长筒袜。她弯腰脱下了一只脚的袜子,还在想:怎么确定贝文俊是她胞弟,又怎么把他带到父母面前……忽然,她腰上一紧,整个人被人从后抱住了。 赵南琛感到自己背上沉甸甸的,裸|露的肌肤处火烧火燎。她又害怕又迷糊,她说:“文俊,别跟jiejie闹着玩。” 贝文俊却笑说:“偏要和你闹着玩。”他在她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口,双手忽一用力,赵南琛那件高级舶来货内衣就从前一裂为二了。 赵南琛脑子里拼命反抗,身体却软软的,化作一滩水,由人摆布。 赵南琛想:“定是他在茶水中下药了。”却听贝文俊亲昵地说:“南jiejie,姐夫死了好几年,你怎么也不另外找人?你看看你这身体,让你饿成什么样了?你既然对我这样好,我无以为报,只好尽量讨jiejie欢心了。” “别……” 然而贝文俊不听她的,将她压倒在床上,为所欲为。 也不知过了多久,赵南琛正在神思昏昏之际,突然听到一阵急雨般的敲门声。她挣开双眼,努力去推身上的贝文俊,他却纠缠不放。 敲门的人不耐烦,砸开了门,硬闯进来。贝文俊这才从赵南琛身上跳起,下床要逃。 进来的一伙人中,为首一个猪腰子脸女人,跑过来一把揪住贝文俊的耳朵,骂说:“好你只小兔崽子,偷了老娘的珠宝,跑城里逍遥快活来了,偏有那些贱婢,自己找不到男人,赶着倒贴别人的老公。” 那女人轻蔑地看了眼床上抱着一条毯子、瑟瑟发抖的赵南琛。 她忽然一伸手,将赵南琛的毯子抓来扔到地上。赵南琛大叫了一声,蜷缩起身体。那女人一双毒蛇般的眼睛仔细看了看赵南琛的身体,一歪嘴,对身后人们说:“就这样子,也来偷汉子。老娘年轻的时候……” 赵南琛无地自容,可怜兮兮地看着贝文俊,要他想办法,却见贝文俊脸上表情,竟和那伙闯入者一样。他最初的惊慌失措像包在糖外面的薄纸,被舔舐后,已化解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便是赤|裸|裸的——幸灾乐祸。赵南琛心里一凛,她想:“他和他们是一伙的。” 她心里很是害怕,猫着身子就下床往外逃,却被那猪腰脸女人当胸一推,又跌回床上。 那女人威风凛凛地冲身后人喝说:“给我绑起来!” ☆、游街 四月初七,鱼行醉龙节,也是澳门当地的一大节日。 傍晚时分,菜市场早早收摊,渔业零售商们汇聚此地。一张张四方桌子拼接成几条长龙,大家沿着桌子,席地而坐。 大师傅现做龙船头长寿饭,小伙计们负责将热腾腾的饭端上桌子。期间,有舞龙的,有舞狮的,还有跳舞祈福的…… 不少澳门人特意打这儿经过,或围观看个热闹,或干脆加入渔夫行列,也讨碗长寿饭吃。 霍真真回澳门后,对这里的民俗文化犹感兴趣,逢到传统活动,总要凑个热闹。这次她不甘心单独享受,还拖了刚到澳门的霍芙烈一起来参观。 霍芙烈本不想来,但看霍真真一脸乞求地看着她,就答应了。哪知她打扮好出门,才发现霍真真不是一个人来的,燕兆青就坐在她的车子里。 霍芙烈无路可退,只得咬牙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