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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吃得人人兴高采烈。双方仗着酒兴,在餐桌上就定下合作。 卢肇没有钱,但他颇认识几个人,对澳门一带水域也熟悉。霍芙烈现在手上有两条船,拨给他一条,让他运送他自己到手的药品,她和燕纪来提成。 卢肇闲了一段时间,近来卢香与手头也紧,接济得有限,他于捉襟见肘之余,突然捞到了这份美差,不由得大为快活。 晚上,燕纪来就留在家里睡。霍芙烈则坚持回南湾。 卢香与、鹿萦红和卢肇等人均对她印象奇佳,一行人送她到大门口。 霍芙烈含笑和他们道别,目光从他们身上一一扫过,一扫一个印,深刻在心里。本来,也不容易忘。 她上了车,背对着他们,脸上的笑容立刻卸了下来。香烧尽,成了一堆死灰。 ×××××××××××××××× 卢肇和霍芙烈的第一次合作,进行得很顺当。于是有了第二次、第三次。因燕纪来的关系,卢肇很快成了一条船的船长。 霍芙烈已经住进燕兆青为她找的大堂区老屋。 那房子厚青砖盖成,温雅纤细。前后三进、上下两层。屋子是一位晚清重臣的。他全家去了南美后,这屋子被四界救灾会租过一段日子。香|港|沦|陷后,日本方面逼迫中立的葡萄牙政府向澳门管辖区施加压力,不允许当地华人进行抗日活动。救灾会因此解散,老屋又成待租。 霍芙烈带着一个菲律宾老婆子住了进去。老婆子只会说母语和英语,平时比主人更安静。她每天除了干活,就是陪主人养的一屋子猫玩。 霍芙烈则整天将自己关在二楼一间小屋中,除非来客人,轻易不露面。 她搬进来的第三个星期,卢香与一个人过来看她。那次,她又一反常态,热情洋溢地接待了卢香与。 卢香与对她很是喜欢。她刚得回儿子,还来不及吃准儿媳的醋,一心希望二人早日成婚,好让她抱孙子。 霍芙烈听她言语中露出明确的暗示,便微微一笑,首次在她面前显出了为难之色。 她说:“你是真心待我们好,我也不瞒你。我和纪来,现在都是打肿脸充胖子。我从小被人拐走,在平常人家长大,和我爸爸有什么感情?他的财产,将来多是留给我meimei的。况且他近来亏损了一大笔,自身难保,更顾不到我了。纪来的情况,你比我清楚。他是心软重情,不喜欢和人争的,要他现在去跟弟弟争遗产,难比登天。即便争来了,人家经营了好几年的公司,都是人家的心腹,难保不给你使绊子。我们现做这投机取巧的买卖,也是不得已。怎么着,也得先挣两个钱,然后风光完婚、再留点本钱给纪来以后创业不是?” 这番话,一字一句都打入卢香与心坎里。她暗中下了个决心。 次日,燕纪来跑来老屋看霍芙烈,他随身揣着母亲的一半私房钱。 在外人面前,两人说合伙做黄金生意,其实,燕纪来不过偶尔给霍芙烈跑跑腿,传传话,她具体在做什么,他是一知半解,基本不放在心上。反正,每月固定时候,霍芙烈会给他一笔不多也不少的生活费。 他拿着母亲的钱给未婚妻,脸上难免露出点得意之色。这是第一次由他供给她钱。他说:卢香与要求入股,和她一起做走私黄金的生意。 燕纪来很奇怪,他一向古板守旧的母亲怎么突然间对金钱饥不择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