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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脚旁还生了只小火炉。 叶琬进来,向他请了安,在他身旁坐好。 有人端茶上来,被燕翅宝呵斥,说叶琬不喝苦兮兮的普洱,让重新泡了红茶进来。叶琬心里小小感动了一番。 燕翅宝又问叶琬,辞职后现在哪里做事。叶琬说:“我还是习惯赌场。现在赵伯伯不做赌场生意了,好在菲里奇正招人,听说我有过做荷官的经验,又还没多少过失,就招了我去当经理,统管他们那里的荷官。” “那你现住哪里?” “就在福隆新街附近公寓里租了一间房。” 燕翅宝沉默了一阵,忽然对自己笑起来。他说:“我在你的教育上,也花了些心思,倒不想,教出个赌场经理来。” 叶琬一口一口抿着新上的红茶,不知怎样回他话,索性不言。 燕翅宝有点苦涩地看着她,说:“琬儿,你燕伯伯老了,我问你几句话,问错了,你可别生气。卢肇偷用来走私的船在香港出事,是你告的密?” 叶琬想了想,她本没打算说的,但真被问到,又觉没什么好隐瞒的。她点点头。 “他那些肮脏事,全是你查出来的?”叶琬又点点头。“也是你,在我们和菲里奇争夺专营权的关键时刻,将这些消息捅出去的?”叶琬还是点头。 燕翅宝的眼神冷下来,有雪意在他衰老的眼中凝结成霜。他说:“你为什么助着外人来打击我们?可是你燕伯母让你受了什么委屈……” 叶琬打断他,她斩钉截铁地说:“燕伯伯,当初我们姐妹突遭横祸,父母双亡,若不是你,早没有我的今日。无论你老人家对我怎样,我就是良心被狗吃了,也绝不敢做出伤害你的事。” 燕翅宝软化下来,然而更迷惑不解:“那为什么?” 叶琬说:“卢肇不是燕家人,他得罪我个人在先,损害荣升利益在后,我抓他出来,既是为我自己除去一个眼中钉,也是为荣升拔除一颗毒草。再有,我是助着菲里奇赢了荣升,但哪家赢,燕伯伯你都不吃亏。所以在这事上,我问心无愧。” “前边我懂,后边,我可不懂。” 叶琬笑了,拿出一张大红镶金的帖子递给他。燕翅宝扫了一眼,见是生日请帖,邀他全家去菲里奇赌场的。他疑惑地看看叶琬:“你今天,就是给你们辛老板送帖子来的?” 叶琬笑说:“菲里奇的老板可不是辛义,也不是大家传说的霍廷佑。”“那是谁?”“你们来了,自然明白。” 叶琬起身告辞。燕翅宝要她去看看卢香与她们,叶琬拒绝了,说是怕卢香与看到她,旧疾发作,去不了菲里奇赌场庆贺她老板生日,未免美中不足。燕翅宝知道其中有古怪,然而识不透。他不太开心,却也无法。 叶琬走到门口,忽又转身,笑说:“燕伯伯,我问你件事,问错,你可也不许生气。” 燕翅宝对她多少还是喜爱,虽内心已坚信她背叛了自己,但还能摆出长者的宽厚笑容,说:“问来。” 叶琬于是问:“当初雪迦妮阿姨要是没走,你还会这样怨恨兆青么?” 燕翅宝一愣。 叶琬没等他回答,就走了。 她没关门,断断续续的琵琶声从门外飘进来,满屋家具的沉默,顿时也显出不寻常的意味。 燕翅宝心里已经封印“雪迦妮”这名字多年,连带他对相貌极似她的儿子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