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意儿(如果景寥没死,车 (第2/4页)
西,又想到小时候景寥给他扑的萤火虫,眉目轮廓便柔和起来,嘴角弯了抹笑意,“那我可盼着了。” 晚上吹了灯,景寥于床下端出一个精致的楠木小箱,启开扣儿,里头盛了有大有小七个珠球,是合欢花镂空的银球,正里装着青白发光的夜明珠。 “好看不?”景寥把珠椟搁进风问寻手里,自后环住他。 风问寻将珠子拈在指间,看起来十分欢喜,“好看。” “你晃它一晃。”景寥在风问寻耳边教道。 夜明珠在银壳儿里晃荡,亮闪闪的,撞出清脆的泠泠铮响。 “这是做什么的?”风问寻道。 景寥答非所问:“这物叫做勉子铃,从骠国传来的。” 风问寻又晃了两下,果如铃铛作响,越听越像,“有什么用?”风问寻转过脸问景寥。 景寥的眼睛在珠光下闪烁,玄色的睫扇动了动,低头将嘴唇印在风问寻双唇上,舌尖撬开唇缝,去勾风问寻的舌头。 吻毕,景寥的手指挂在风问寻寝衣系带上,装作无意地往下滑。风问寻知道他要做什么,回首将guntang的脸埋在他胸前,配合地抬起腰臀由他脱了自己的裤子。 景寥起初剥衣服的两根手指摸在风问寻腿间,指尖玩闹似的戳弄尚未勃起的阳物和下方的卵囊表皮。 “你真想知道是做什么用?” “嗯……想。”风问寻微微闭眼,胡乱扯开景寥的衣襟,热腮烫得景寥一颤,景寥微凉的指头在撸动他的性器。 景寥贴近他的耳廓,柔柔道:“润膏拿来,我告诉你。” 风问寻喘息着摸到枕下铁盒,旋开盖子递给景寥,男人拿到手便挖了大块送入他股间。 “唔、别,这个,不是之前那种……”风问寻有些怕,他给景寥那个香膏是加了些助兴活血成分的,“师兄,太多了,受不了。” 景寥笑道:“多了才好,不多——你才会受不了。” 风问寻没懂,迷糊地想道,又不是你那活儿泡了油水会发胀,做过这么多次,怎么会因此受不了。 “啊!”风问寻正被景寥的手摸着阳茎玩得发晕,后庭却被突然塞进一个东西,他缩紧xue口,发觉是那盒勉子铃里的一个,又羞又气道,“景长熙!你怎么放在里面!” 勉子铃已被男人掌心捂热了,然光滑的银面贴在肠道上还是沁凉,冻得风问寻扭腰想逃。 景寥闷笑一声,道:“本来就是塞里面的。” 那不就是缅铃吗!还什么勉子铃! 风问寻欲哭无泪。 银球在腹中晃荡感过于明显,风问寻咬紧牙关,眼角凝起水汽。景寥的手进来就和缅铃一起乱搅,肚子里玉石金属的微响不绝不说,还被故意弄出些水声。 “确实有些多,”景寥道,“这声音像直接cao你一样。” “唔,你 ,好烦,唔嗯。” 风问寻咬着手不敢张嘴,他非常想恶声恶气地多骂上两句,却怕张嘴泄露了呻吟让景寥更得意。金属包被让蠕动多情的xue水蒸到温暖,景寥的指腹就隔着它按在xue心转圈,合欢花的纹路烙在肠rou上好像要往肚子里钻。陌生的研磨感让风问寻有些怕,青年颤巍巍地抓住景寥的手腕,求他不要再按了。 “这就不要了?”景寥掰过风问寻的脸,发现他已是双眼含泪、泣喘连连,雪白的面皮上挂着两抹红云,从眼尾飘到鼻尖。可怜见的,景寥心想,却也想着另一个法子治他。 手指抽出正在流水抽搐的yinxue,风问寻松了口气,里面只剩下一颗缅铃,被弹性极好的内壁rou圈包裹住。 景寥假惺惺地心疼他:“很难受吗?” 风问寻忙不迭点头,眼珠泡在泪里动了动,扁巴着嘴唇示弱:“拿出来罢?” “这可不行。”景寥非但不许,还又摸出一个更大的缅铃,续进一张一合的xue中,坏心眼地捅入二指插深,最开始那颗便进到令风问寻感到一个略微陌生的深度。 风问寻被缅铃和手指折磨得眼冒金星,根本没注意到景寥玩弄他后xue之余还做了什么,只听见那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