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言思子(《嗟我》前传,be (第5/6页)
了,里头烧得是消暑用的香料,徒劳似的,风问寻只觉得自己身上暑意愈发强烈,他热,也头晕。 景寥像是体谅他也像是害他,把发凉的手掌往他脸上贴,可是景寥碰过的地方无一不会烧得更厉害。 青年上下眼睑细微地颤动,连睫毛都在悉力以赴地比垂着收容,很小心地把他包进去,风问寻无措地瞧他,与他长久的对视,发觉这人此刻的眼里是只有自己的。风问寻看到那颗藏在眼皮里的红痣,红痣落在他的红眼珠里融为一色,他像是一个从没机会凑近看景寥的外人了。 “不......”被蛊惑一样,风问寻开口,“你别去。” 景寥失笑,借笑掩饰紧张,“我要你不舍得我去,我才不会去。” 风问寻陡然后怕,他意识到自己的心思暴露出来,体无完肤,被探知到彻底,他脸上带着挨挨蹭蹭后不肯散去的颜色。“你听我的?”他呓道。 景寥衔着一口温热的吐息,喂在他嘴里,轻喃道:“是,我都听你的。” 眼为情苗。 心为欲种。 - 景寥下山去,风问寻自然要跟着。 景寥拿住那把浩气盟发配的长剑,扔在恶人谷据点的床下,双臂把风问寻困囿在中间,咬着耳朵和他低语:“教教你,这才是偷荤。” 入阵营时景寥惺惺作态:“这样不好,这样——我要偷着见你。” 风问寻擦剑不理他,他便甚是得意地自接自话:“或者我带些人,去浩气据点抓你,我和他们说,‘兄弟们,你们大嫂就在里头,随我杀,把他抢过来,做咱们帮主夫人’。” 还是和以前一样,景寥拖着长腔,一点规矩没有。风问寻也和以前一样,最爱看他在自己面前原形毕露,一层层地褪去那副矜雅表皮,露出内里轻佻的真面目。 眼下也是了,景寥颧骨上如喝过酒似的酡红,嘴角勾得轻慢,动作却没有轻,也没有慢,他按着他的胯骨,急急地往里面送着自己,他挨着他的嘴唇厮磨,双手游走在他周身揉搓,好像要搓碎了这层灯笼纸,叫下头的血水不再仅浮于表面。 他想疼他,也想让他疼。 “你说......去浩气抓我,把我抓来......就、像现在这样?”风问寻瞟到他们恶人谷的窗子上,窗木是红木,浇的也是红漆。 景寥蹙眉,又笑,语调里带着讨好道:“这时还管什么恶人浩气的,你想着我就得了。” 他说话的时候,故意选了个刁钻的角度,这样cao进去能正好碾过敏感的xue心,把风问寻折磨得吐气虚浮,两腿渐渐发软,摊开,敞着腿间的风光任他瞧。 风问寻闭眼轻轻叫着,猫儿一样,虽说在敌对据点中交欢不是头次,可他到底还是害怕的。 “你怕什么?我管着的地儿,谁敢说嘴?”景寥看出来他收着,卯着劲儿地用力顶弄他,巨物抽出又狠狠插入,风问寻的身体摇摇晃晃如海潮时的一叶小舟,声音绵软断续,是比之前放大了一些。 景寥仍然不满,手向下探,捻动着打在自己腹前随着动作摇晃的阳茎,手法极尽yin靡地玩弄,嫩白的一根硬rou像洗净的一截白莲藕,前端泉眼一般流着腺液,大片腥水流到两人交合处,拍打的水泽声甚至盖过了风问寻嘤咛。 “小风觅,你两张嘴,还是下头的声音大些。”景寥一面cao他一面松泛打趣,话一说完便觉得rouxue里有意识似的咬他,景寥停下喘了口气,想他也是故意的,这便再度动起来,“好哇你,敢对你夫君使坏。” 景寥没有taonong他性器的左手上移掐在胸口一边乳尖,用力夹住,拿剑磨出的茧子粗糙不平,白皙皮rou上嫩红的乳尖是雪地里撒下的红果,被景寥搓碾着用力玩弄。 风问寻尖利地喊了一声,觉到xue里撞击sao心的rou棒又粗胀一圈,将窄小的rouxue塞得更满,其上突起的筋络磨在细嫩肠rou上,把湿热烂熟的xueroucao得又疼又麻,叫风问寻想要躲开又抬起腰,不舍得地迎合他。 景寥松开流了自己满手yin水的那根白rou,俯身就着自己揪住的乳尖舔了舔,舌面覆在两指之间的rou粒上摩擦,他舌根动一下风问寻就叫一声,景寥听够了,便转头吸另外一边,想吸出奶似的卖力,边吸边摆腰,要把人肚子插穿一样捅。 风问寻受不了了,咬着自己的手腕一脸被cao出本性的失神,嘴里虽有腕骨塞着也堵不住浪出来的叫喊,这回上头的嘴也和下头一样,声音大着,嘴角还挂着吞咽不及的口涎,晶亮一根线流进颈窝里。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