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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壶”之类的名字强塞给他,只好勉强接受了“八斤”这个非常有气魄的新名字。 他眼冒精光要为我取名字,我对他取名的本事十分畏惧,抢先报上“绿衣”的名字。 他虽然遗憾,但拗不过我的视若罔闻坚持已见,只好由我。 至于南荣烈他自己的名字,他早就想好了。 他乳名是宝哥儿,他母后在世时一直这样称呼他。索性他改名宝拾。 四两纳闷问:“为什么是宝石?” 南荣烈露出“他很欠揍”的表情,耐着性子解释:“此拾非彼十,出自的拾。跟你说了也是白费口舌,别在这捣乱!” 原来是这个典故。看来四两的名字是他故意乱叫的。 南荣烈让我称他宝哥哥,让四两称他宝爷。这个“宝哥哥”叫出来实在rou麻,而且有暧昧之嫌。本来是打死也不会喊的,谁知情急之下竟然顺口叫了出来。 实在是丢人,丢到家了。 南荣烈已经抱着美人上了马车,我跺脚唤了一声仍旧傻站在那喝风的“八斤”。 “还不去赶车,小心你宝爷揭了你的皮!” 四两如梦初醒,拎起药箱瘪瘪嘴道:“这不像爷的风格!” “哦,那你说说你们宝爷以前是柳下惠还是念经的和尚?” 反正我都不记得他以前怎样,只看到他现在如何。 四两望了我一眼,笃定地说:“以前爷除了您,别的女子都不让近身的。今天不知为何会、会……”他声音越来越小,后面的话全被风给吞了。 “以前别的女子生得不美!今天这个不一样!” “绿衣姑娘吃醋了!”四两一句问话如雷轰顶。我猛然醒悟自己这些不寻常的反应都是因何而起。 这怎么可能!我只是气愤他心口不一,口是心非。明明自己说不救,明明自己说不方便,转眼却先当了好人! 我瞪大眼睛怒视四两,故意凶巴巴的吓唬他:“再胡说八道让你主子给你改名字!” 四两立即噤言。 我气呼呼上了马车,掀开厚重的车帘,南荣烈正把自己的大氅盖到受伤女子的身上。那女子侧躺在我的座位上,一双眼睛怯生生地看着我,好像我会把她吃了!我笑笑,坐在南荣烈对面。 问道:“姑娘姓甚名谁哪里人氏?” 那少女又怯生生的看了我一眼,看得我心里直冒火。明明是我为她处理的伤口,怎么好像是我把她砍成重伤呢? 南荣烈把我的裘衣递给我关切地说道:“穿上别冻着了!” 我笑着接过披风顺手放在一边,拿起座位上的手炉暖着手,等那个似乎很怕我的少女答话。 “她叫白蒹葭,卫国人。” 未等那少女说话,南荣烈抢先替人家回答了。 这才上车多会儿功夫,就把人家闺名都问了个一清二楚。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好名字!” 我又对着眼前的一男一女笑了笑,接着发问:“蒹葭姑娘昨晚住的是哪间房?可还记得什么线索,这位宝拾爷说不定能为姑娘报个仇血个恨!” 白蒹葭幽幽叹了口气,气若游丝地说道:“谢谢姑娘关心,小女子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