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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幸亏他及时错开目光,不看她就不会被她骗。 凌采薇又在唇上加了些胭脂,嘟着嘴说:“王寡妇有个儿子,长得倒是一表人才,虽然我这张刀疤脸长得配不上她那儿子,但王寡妇说了,相貌不重要,重要的是人能干,能挣钱。她一直惦记着娶个大夫过门。要不师父,您考虑一下把徒儿嫁过去?” 墨尘烟未等她说完,抓起清单老实干活去了,临走撂下一句肺腑之言:“想得美。” 凌采薇瞧着他开始忙碌的背景,意犹未尽的自言自语:“虽然她儿子才九岁,我倒是觉得当个童养媳可以培养未来相公的依赖心。”可惜,最重要的一句话墨尘烟没听到。 凌采薇把自己收拾的像个怪物,戴上长纱斗笠出了药铺的大门。 墨尘烟哀怨的眼神一直送她在路口拐弯不见,才回药铺手脚麻利的做起事来。 去滇城有一条小路,翻一座大山再翻一座小山就能到。来回脚程要比走官道节省一个时辰。但山路难走,而且听附近百姓议论,山上驻扎着一拨山贼,专门抢劫过往的路人。前几日还抢了一对夫妻,男的杀了,女的抢到山上当了压寨夫人。 所以,人们再去滇城宁可多花一个时辰的脚程,也不愿走山道。 凌采薇站在岔路口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上山。 她认为凡是长眼的山贼都不会劫她这样的去当压寨夫人。而且,她会武功,女人会武术,狼都挡得住。她信心满满的上路。 一路上,沿途都是风景。她边走边欣赏倒没觉得累。 自与南荣烈分开,她就大病一场,墨尘烟说她高烧了三天三夜,请了好几个大夫都束手无策。他只好去有钱人家地窖里搬来两块大冰块镇着她,她才慢慢好起来。 为此,她还落下一个毛病,只要阴天,她的腿就会酸痛,觉得寒凉难耐。 她这一病,两个人反而停留在白云镇,凌采薇见镇子依山傍水,人也都和善,便打定主意要住下来。 她人虽浑浑噩噩几日,心里却越加清明了。 既然爹与娘亲拼死保住她的性命,她为何又自暴自弃?又为何要整日活在仇恨与痛苦中? 她在昏睡的几天里,见到了一直没有梦到过的娘亲。她仍然穿着那件她最喜爱的鹅黄色月华裙,笑着把她搂在怀里。她闻到娘亲身上熟悉的味道,如空谷幽兰宜人的清香,令她久久不愿离开娘的怀抱。 娘亲自始致终只对她说了一句话:努力地活着,快乐地活着。 她醒来时,只记得娘亲这句唯一的嘱托。 醒来即是重生。 她在床上睁着眼想了一天,终于想明白娘亲的意思。家人都在天上看着她,她要活得开心随性,自由自在,才能对得起他们,才能让天上的亲人放心。 佛祖曾言:无爱无恨,故离于恐怖心酸。 南荣烈她选择忘记。 家仇她仍然会报。不过,她会换一种方式解决。 第二天,墨尘烟让客栈的厨房熬了红枣人参粥,准备像前几日一样喂她吃饭,她却已经下床梳洗干净,等着他去物色店面。 二人在白云镇找了两日终于找到一家满意的店铺。凌采薇身上银两不多,墨尘烟虽随身带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