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舍得他叠被铺床(广子傅融事后暧昧,无意调戏玩头发) (第1/3页)
这些天的日子可谓是醉生梦死不见天日。 到后来傅融甚至没了避开侍女的心思,累的连根手指都不想动。他初尝欲果,就让人从里到外都揉捻了个遍,浑身上下没有一寸好皮rou,本以为三颗丹药喂了他已经是仁义至尽,可对方却指着更漏说刚过两日,不如凑成吉数。 好容易又陪他胡闹一宿,却是睡过头,把三天这个所谓吉数越过了个头,广陵王抱着他的腰,将脸往他怀中拱,说什么不差这一天,还是再凑一凑的好。 “我不做了!” 傅融这话掷地有声,沙哑的嗓音也难掩愤懑,他光着屁股往榻边爬,想出去穿衣服,却被抓着脚腕拽回来,捧着脸亲到愿意为止。 ……他是不是给自己下咒了? 傅融让人亲的浑身发软,叫都叫不出来,两手环着广陵王的脖子,竟主动往上贴。 傅融觉得自己一定是失心疯了……他脑袋变得晕乎乎,轻飘飘的,人好像踩在云上,只有抓紧广陵王才不会摔下去。 这场闹剧是傅融晕了才被迫终止的。 广陵王知道他脸皮薄,便自己给他把了脉,才知道是休息不好,又气血亏损,累昏过去了。只得给他喂了些水和丹药,塞进被子中休息。 广陵王也算不清自己在屋子里憋了几天,他刚下床走动,就喊了阿蝉过来问话,才知道张仲景和葛洪都已经离开了,只有现在加入了绣衣楼的华佗留下来了等着给他诊脉。 华佗大冬天的仍旧不好好穿衣裳,露出大片麦色肌肤与粗犷纹身,健壮的rou体散发出蓬勃的生命力。他将手伸过来搭在广陵王腕上,拧着的眉头渐渐松了,“成了!只是近来还需注意饮食,不要剧烈活动。伤筋动骨一百天,要不仔细,以后你头一个知道哪天下雨。” “知道了。” “对了,我不是去找药引子麽,但大冬天的活着的全是大热之物,最后没找到药,倒捡了个人回来,那人口口声声说是你的入幕之宾,找你有大事,但听说你躺在床上见不了客,他就跑金光楼去了。” 华佗挠挠头,努力回忆,“忘了叫什么了,但真是虚的世间罕见,也就王家那个头发都白了一半的小公子能和他比了,又有喘疾,又虚,还抽烟喝酒……” 广陵王嘴角一抽,有些无奈道,“你不必说我也知道是谁了,但恐怕就算知道我好了,他应该也过不来,这穷鬼进青楼,还特地跟你说这些,大概是在赌我会去赎他。” 华佗无所谓地点头,其实他还记得这回事,也是因为那人勇猛得离奇,明明应该虚弱痛苦,缠绵病榻,却举着烟杆冲他呼气,一副还能再战五百年的架势,引得华佗都想将他剖开看看了。 大过年的,闲着也是闲着,广陵王还真有那么一丝想去看看郭嘉的冲动,不为别的,就为郭嘉凭什么笃定自己会因为他一句话就过去,手里又有什么筹码能拿来交换。 他正想着,就听到飞云朝他嘤嘤叫唤,绕着自己摇尾巴打圈。 “怎么了?” “嗷汪!” 长大不少的白色土松犬听到自己的名字应了一声,往前跑了几步,又停下回头看,似乎是催促他跟上来。 广陵王跟华佗挥了挥手,跟着飞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