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归 (第3/3页)
/br> 谢云流就这这个姿势一下一下顶他,含住他耳垂,一手绕到他身前握住guntang的性器:“小狗抬腿都是要尿的……忘生……嗯……师兄给你扶着……” 他声音低低的,好听极了,震得李忘生心头发颤,被他撩拨得满心都是师兄,偏又羞到垂泪,只好带着哭腔唤师兄,可怜兮兮求饶。 谢云流何其恶劣,在床上被师弟求了那么多次,早就心比阳根硬,反而更坏心眼地扣弄手中的性器小眼,还在师弟耳畔嘘嘘拟声。李忘生被他作弄得浑身发颤,断断续续发出泣音,便在谢云流狠狠蹭过那一点之时,再度射在谢云流手中。谢云流被他这一下收缩,险些交代在里头,身下便报复性狠狠撞着李忘生xuerou,粗喘着揉搓李忘生方泄的性器,弄得他哭都哭不出来。 李忘生在顶峰上如何也下不去,被他cao得眼前发白,腿根痉挛着,xuerou剧烈收缩,令谢云流进出举步维艰,最后喷射在可怜兮兮的内壁上。 他压着李忘生,趴在树上喘息,待回过神,只觉得有股细微水声,从方才持续到现在。将师弟翻过来一看,那可怜的,被蹂躏得通红的性器竟是淅淅沥沥漏着澄澈水液,将少年腿间浇得一片狼藉。 自然是哄了许久,才将人哄好。谢云流使出百般花样,才哄得师弟抬起死死埋在他颈窝的脑袋。谢云流太喜欢他被自己欺负的模样,忍不住又亲他眼角,一下一下啄吻,将自己满心的欢喜全都展露给师弟才好。 李忘生被他亲得没了脾气,他本也是……极喜欢师兄的,被师兄百般示好,心软得一塌糊涂。谢云流又抱着他寻了处溪流,将怀里的玉石仔仔细细洗干净了,险些又擦枪走火——忍住了。忘生可还得与他一同骑马回去,荒郊野岭的何处去寻马车。 倒还是李忘生舍不得师兄硬着,含了一口溪水,覆住师兄硬挺的阳根。不知是这溪水软,还是李忘生舌尖柔。 待云收了,雨霁去,师兄弟腻歪着说了好一会小话,才又回去寻马,同他踏上归途。 谢云流仰躺在马背上,双臂枕在脑后,咬着根草茎,含糊不清问道:“你很喜欢他?” “师兄说谁?”李忘生骑在他身侧的马上,手中握着两根马缰,替谢云流掌着马,稳稳地走。 “叶庄主的儿子。” 名剑大会鱼龙混杂,那叶庄主不知是心大还是不上心,竟放任自己四岁的儿子在庄中乱跑。李忘生想起那张认真的小脸,不由得笑了笑。那粉雕玉琢的小孩儿抱着柄小木剑站在人堆里,分明还是个金灿灿的小团子,却一本正经看着场上剑光刀影,好似当真能看懂一般。 家中有小孩儿的,多少都会多注意些小孩子。风儿也同他差不多大,也喜欢抱着师兄削的木剑到处跑。李忘生过去问他可有大人跟着,那小孩反而看着他背上的剑,端着小小年纪却极为好看的小脸,认真地说:“你的剑好看。” “我同他很投缘……师兄莫要掉下去。”李忘生眼看谢云流在马背上翘起腿,脚踝搭在另一腿曲起的膝盖上,不由得多分出几分心神顾着他。 “还同小孩子投缘。”谢云流嗤一声,吐掉嘴里的草茎,“这么喜欢,你不如自己跟我生一个。” “师兄!”李忘生耳尖微红,虽早已习惯他老大不正经,到底还是有几分羞意。 “我说真的。”谢云流还来劲了,偏头看着他师弟,“你师兄丰神俊朗,我们俩生出来的小孩,肯定不必他差。生下来还能和风儿做个伴,风儿好像挺喜欢弟弟meimei……诶,忘生,别走啊——” 李忘生把谢云流的马缰往他肚子上一丢,自己一夹马肚,跑远了。 身后的谢云流朗声笑着,翻身坐起,也策马去追他。 日照云,云逐玉,万里成寸,天涯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