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他。李忘生答。 (第3/6页)
被他射上去的。 李忘生并未多想。他看不见,行事磕磕绊绊,弄脏衣物是常事。他向谢云流一笑,道了句有劳,便转身向瀑布之下走去。复又回眸,向着谢云流道:“阁下若是有什么烦心事,莫要憋在心里,忘生或许可为阁下分忧。” 谢云流没说话。 李忘生习以为常,向水边走去。水边有一巨石,他可将衣服放在上头,过一会,恩人会来放上干净的衣物,再将他换下的衣物拿走。 他原本是想自己洗的,至少……亵裤自己洗,可他无论提出多少次,恩人均不搭理他。不搭理便是不同意的意思,他二人交流全赖恩人在他手上写字,恩人不搭理他,他根本无计可施,无可奈何。 ……大抵是怕他洗着洗着掉进河里吧。李忘生只能这般自我宽慰。哪怕他常时常在里头洗澡,掉下去也并不会如何。 他若是偷偷自己洗,恩人要生气的。他不说话,李忘生却能感受到他的情绪,他洗到一半,只觉着神台一股火燎,他一回头,分明看不见,却能察觉到恩人站在他身后——大抵脸是黑着的。 李忘生便会讪讪停下,将手中的衣物默默递过去。 恩人便一把夺过他手里的衣物,拦腰将李忘生扛起来,放到远离水边的地方,再弹他一脑瓜崩。 和师兄一样的行径。 这便也是李忘生为何这般,轻易对那人放下戒心了。 恩人给他的感觉……很像师兄。 他会在不经意间教自己许多东西,比如先前随口一提的养魂分魂之术。恩人说他因……自己的道侣研习此术,见他感兴趣,便将此术详尽写予他听。 可他又不像师兄。 恩人给他的感觉,许多时候是克制的,虽他并不知道恩人在克制什么。可师兄是最不会克制的。谢云流向来随心所欲,想做便做了,克制二字仿佛从未存在他的字典中。 大抵是他太想师兄了罢。 李忘生漫无边际地想着,将自己沉入水中,想着想着便开始背诵经文。 岸边传来脚步声,是恩人来放衣服了。李忘生也并未有什么避着他的意思,都是男子,且恩人向来换了便走。 他不知他心中那坦荡的恩人,确实换了便走——到不远处,坦荡地拿着他换下来的贴身衣物,看着他自渎。 以谢云流的修为,若要让这个李忘生察觉不到,并非什么难事。 他与李忘生身形相仿,给李忘生的换洗衣物,是自己穿过的里衣。李忘生无知无觉地穿上,便好似被他……无时无刻不拥在怀里一般。 谢云流啊谢云流,只敢让衣物替他做自己不敢之事。 他同李忘生最后的相处,几乎都在共赴巫山,鱼水交融。他一遍遍地回忆着他们相处的每一分毫,在无尽的思慕与欲念中翻涌,浓烈的爱恨在他骨血中冲撞,寻不到出处。 可他不敢碰李忘生。他先前碰了李忘生,李忘生便能替他去死,若是他再触碰,谁又知道会发生什么——难以预料的事情。 他抬眼看向李忘生。李忘生的发沾了水,一缕一缕贴在背上,墨发间透出白得刺目的肌肤。李忘生背上的每一寸,他都吻过。温热的,细腻的,有力的,谢云流隔着李忘生换下的亵裤握住自己,仿佛在cao弄着那宽阔光洁的背。 李忘生无知无觉地沐浴,他的手擦过哪一寸,谢云流的眼神便cao过哪一寸。他的小臂修长,谢云流记得那双臂环在自己颈上的温度。他向下擦过肩颈,谢云流记得自己如何细细密密在其上留下过艳糜的痕迹,记得他咬住李忘生的锁骨,李忘生又如何向他求饶。 手中guntang的性器泌出清液,全数粘在李忘生穿过的衣物上。好似他将李忘生寸寸打开,按着他的腰狠狠侵犯他,教李忘生股间水液淋漓,被他cao弄得浑身通红,眼角水光潋滟。他简直要这般便潜入水中,拽住李忘生的脚踝,将他拖入深水,侵犯他,cao死他,同他一道溺死在冰冷水中。 谢云流深吸一口气。 李忘生上岸了。他便那般赤裸地,干净地显露在他面前,身上光洁白皙,没有任何吻痕牙印,唯有浅浅一层水光。 谢云流便盯着他的脸,泄在自己手中的衣物上。 好似泄在李忘生身上一般。叫他浑身都沾染上自己的气息,叫他再也不能抛下他,自己一个人逃开——他不能。 不能让李忘生……沾上他的气息。 “阁下为何……越发难过了?”李忘生晚间担忧地问。他神台中的隐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