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缸偷听/手指刺激 (第1/1页)
“回来了?” “今天去做什么了?” 任南枝简单应了下,走到鱼缸前去,打量着任衔青。 鲛人的油脂如何炼得……一定要宰了这条鱼么。 任衔青往后退了些,顺着她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尾部,不自觉地缩起尾巴。 刚想说些什么,任南枝有些莫名的冒出一句:“待会可能有点疼。” “……什么?”回想起上一次,他紧张得想绞手指。 任南枝最后还是给他打了麻醉。 任衔青是在冰凉的铁台上醒的,尾巴上有一条已经缝好了的切口。 任南枝已经不在了。 任南枝取走了他尾部一条小骨头。 任衔青的尾部不太灵活了,他就这么待在铁台上。没想到这么一待,等了一周。 任南枝把那条骨头装进密封袋。 实验室里,林白山调节着电子显微镜。鲛人的鱼骨磨成粉实在是上好的香料。 …… 七天后,任南枝回来了,林白山也来了。 钥匙在门锁中旋转,随着两人的脚步声传进,任衔青见到了光亮。 林白山第一次见任衔青。 一周没触水奄奄一息的他依旧以来者不善的语气问:“你是谁?” 任南枝今天没带耳机,听不懂他说了什么,只当在责怪她忘了把他放回那个鱼缸。 她正要抱任衔青起来,林白山拦住任南枝的手,把他带回了鱼缸。 待在水中的任衔青没有再说话了,只是有些哀哀地看着任南枝。 事实证明这种挽留并无效果。 他们进了任南枝的房间。 夜,周围一片氤氲,热气弥漫屋内。 朦胧夜色中,云朵扭着腰肢,星星一闪一闪,摇曳着梦幻的纱,夜空中尽情燃烧着浪漫的火焰。 林白山紧揪床单。 女人的手抚上他的耳垂,揉弄.着胸前两粒的珍珠。 林白山大腿分开,张开的后xue收缩着,不受控制地流出水。 任南枝轻抚他大腿内侧,在林白山轻抖时把手探进去,找到一块小突起,那是他的敏感点。任南枝的恶趣味一下冒上来,使了点劲扣了扣。 更多液体涌出。粉红的yinjing有生命般立起,马眼张开。 “啊…好舒服……” 手指cao弄着后xue,任南枝轻笑一声,一改白日的正经:“只是这样就sao得发情了?” 房间隔音并不好,听着房间里男人的喘息,任衔青沉入水缸。咕噜咕噜的水声冒出。 池里多一串珍珠。 之后的夜格外寂静。 * 黑幕垂帘,当空性的寂静之美愈发显现,林白山莫名的危机感也愈发强烈。 直到,“南枝,把他送回去吧。” “……好吗?” 是迟疑,是不安。 “万一被人发现了不好。”林白山心中蓦然一紧,赶紧加上解释。 任南枝迟迟没有回答的反应实是令他紧张。 紧张她在意那只鱼,紧张她不答应,紧张她觉得自己自私。 * 翌日,海边。 任衔青低垂着眼,眼眶泛红,泪水滑下,在唇边化成珍珠。 被束缚了几日的手腕依旧留有红痕。 明明要回家了,为何他没有欣喜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