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衣服玩胸,和手yin,哥哥是你温暖的雌巢 (第2/5页)
他习惯忍着痛,说话时语气平稳如常,等到梦生点头松开嘴时,折眉才注意到被她含着的两个指尖咬的坑坑洼洼、血迹斑斑,布满了齿痕。梦生没有露出尖牙来咬,只是用普通凡人形貌下的牙齿,比较起来很钝,没有之前那种动不动就是几个血窟窿的凶残,这种明显是慢慢磨出来的伤,深浅不一,就像是小姑娘牙痒了一样。 “好了……别吸。”江霁辰弯下腰,把两个伤痕累累的指头藏到手心,顺手抱她起来,抬头问折眉景阮儿有没有卖身契。 2 景阮儿没有所谓卖身契。 她是折眉私自带回来的,对陶氏说是买了个乞丐来屋里服侍,陶氏也没有找他要卖身契,她还是个自由身,被卖身的人是折眉。 江霁辰家里的绣房有好几个绣娘,塞个人进去不难,梦生和折眉先生都接受了这个提议。安排好后两个人准备离开,江霁辰抱着她回头,向折眉摊开手心:“她之前有枚玉佩落在你这里了?拿回去吧,以后就不必再来找了。” ——她是这样解释那个玉佩的? 折眉笑看她一眼,拿了玉佩,托在掌心里奉出去。 那个穗子也是玉色的,江霁辰瞥了眼,确认真的是杜夫人送她的东西,拿起来塞回她手心。 灯光下,那两只被啃咬得凄惨的指尖映着青玉佩,冷暖互补,有些动人了。 3 “你爹在渡州城,已经十八天没有回转。” 信上说,杜夫人是凡人,有时候关于妖鬼之类的事情杜将军并不会全部都跟她说,这次渡州城伤亡惨重,杜将军去了之后到现在也没有回来,除了偶尔书信平安,几乎连传信都不多了。 梦生皱着眉看完信,趴在窗边,看着杜家的信鸽低头蹭她的指头。 她刚洗漱完上床,赤着脚,脚面还湿着,现在跪在褥子上,被江霁辰握住脚背擦水。 擦完了水,他顺势从背后抱上来,把那张信纸重新展平,在她身后看了一遍。 “我要去渡州城。”梦生右手拍在窗台上,回头看着他,以为他会阻拦。但江霁辰沉默片刻后竟然轻声应了:“我同你一块去。多带些人……普通侍卫伤得了妖吗?”伤是伤得了,尽管艰难了些。 “你书院怎么解释?” “让章佑帮我们告假。” “一连多日,先生迟早问到太傅那里去……” “阿生。”江霁辰打断了她,“你答应过跟我回家见面的。那我就是坦白陪媳妇出了远门,也没甚么,顶多怪我不用心学业。” “……”梦生看着他,慢慢笑起来,伸手把他推倒在床上,“谁是你媳妇……霁辰哥哥真不害臊的。” 江霁辰半躺半坐,长发略显得凌乱,搭在胸前。梦生转了个身,直接骑坐在他纤细柔韧的腰上,手里捏着他的长发,慢慢慢慢收紧,直到摸到他脸颊,轻佻地勾起下巴。 明亮的月色照了满床。 江霁辰安安静静被挑着下巴,女孩子柔软的肢体隔着布料坐在他紧绷的小腹,隐约能感受到rou体的炙热,他重复道:“阿生呀。阿生是我媳妇。” 他明显感觉到梦生眼睛里欢欣的笑意,看出阿生并不抗拒“媳妇”这个称呼,但她嘴上是不饶人的,手里娇蛮的攥住她衣襟一扯,像流氓强抢民女那样摸他的脸,“胡说。明明你是我的媳妇。你看看你冰肌玉骨、貌比潘安,被我骑在身下调戏,你再说谁是谁的媳妇?” 梦生一旦兴奋起来,下手总是不知轻重,原本是调戏他的轻轻拍打脸颊的动作不知不觉就重了些,在他右脸留下一片淡红的交叠的指痕。江霁辰被她勾着下巴轻佻的拍脸,越拍越重,却没有出声阻止,任凭她拍够了往下面移去,隔着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