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酒醉(蝴蝶墙前初射精) (第3/3页)
的沼泽。 寂静的室内无人说话,如同暴风雨来临的前夕。 一束暖光从孟宴臣的背后降落,周身染上一层光晕,蝴蝶的翅膀展在双肩,眼前人似神幻妖,好像下一刻就要飞离这世间。 林陆骁一把抓住脚踝,用力握紧,粗糙的手指顺着裤管向上摩挲,直至扣住双手。 紧接着,一步步逼近,双手撑在玄关处,把孟宴臣紧紧圈在怀里。呼吸越来越近,温热的气息急促交缠。 孟宴臣飞快偏过头,眼皮一颤。 “脏。” “不脏。”强势的吻又一次印在唇上,从嘴角落到耳垂,缱绻碾磨,不容拒绝。 肌肤相亲间,鼻翼尽是骨醉的酒气,混合着乌木沉香,只教人沉沦不醒。 “第一次见面就想问了,你用的什么香。”林陆骁声音闷沉,语气略带情欲。 孟宴臣闻言眯着眼,镜片后眼尾轻挑,带着蛊惑的意味,只笑不言。 暧昧掺杂进空气,几瞬呼吸便化作催情剂,林陆骁不受控制地取下眼镜,低眉垂首,虔诚地、珍惜地,吻在轻颤的眼睑。 瓦解冰裂,紧绷的神经顷刻崩断,两人本能地抱紧彼此,唇舌相交,血液奔腾,炙热的吻失去了控制,连神经末梢都在鼓噪。 失去理智的孟宴臣,青涩又笨拙,他的吻技显得十分生疏。这场交锋,或许用啃咬来形容更为贴切。 林陆骁坏脾气地捏住他下颚,轻咬着嫣红的唇瓣,又突然掰过肩膀,将人翻身抵在蝴蝶墙前,一只手抓住衬衣,大力扯开领口。 “叫林队。”带着湿意的气息没入衬衣里,刻意的吮吸下,白皙的肌肤绽开一朵朵艳红的荼靡。 “唔…”前所未有的潮涌,一点点淹没自持,孟宴臣战栗得喑哑不成言:“林、队。” 皮质腰带被解开,落在地砖上发出重响。 粗糙大手钳制着瘦削的蝶骨,骨节分明的手指游离在光滑如瓷的肌肤上,顺着骨骼的走向温柔描摹。 “别…”当了29年正人君子的孟宴臣,哪经受得住这样的诱惑,每一次抚摸都像是折磨,酥麻灭顶的触感,让他头脑变得昏沉。 身后传来一声低笑。 “求我。” 孟宴臣闭上眼,难耐地挣开手,抚上自己怒张的欲望,粗暴得不得要领。 “我的蝴蝶,”林陆骁把他拥进怀抱,下巴枕在锁骨处,叹着气:“你骄傲得让人心疼。” 手掌覆在乱动的手指,两人十指交叠,牢牢圈住泛红的茎体,轻轻上下撸动。带有薄茧的指腹,则坏心思抵住马眼,混着黏液缓慢打圈,直至汁水淌变柱身。 过电的快感悄然袭遍全身,孟宴臣双腿发虚,不受控制的瘫软下来,整个人靠在坚实的胸膛上,透过骨血灵rou,感受着逐渐同步的心跳。 那人的动作越来越重、越来越快,层层叠叠的酥爽堆积,他再难抑制,转过头贴上那让自己心乱如麻的唇。 浸满欢愉的喘息,尽数隐没在唇舌间。此时酒劲又一次上头,孟宴臣脸色绯红,喘息不止,额头竟沁出了细密热汗。 身下一直硬挺鼓胀的欲根,濒临喷薄的边缘,一记有力的抠弄,痛感交织着快意,马眼激烈翕动,两人动作一滞,浊白的jingye突然射了满手,溅在屏风上,拟作一幅流水振翅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