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像里不止有闻劭,也有金杰,甚至还有某个熟悉万分的前同僚 (第2/3页)
那缕叹息穿过湿冷的玻璃,带着一丝凝重,缓慢地融入寂静的春夜里。 这句话背后的隐喻让严峫心烦意乱,明明感官异常愉悦,内心却有股窒息般的刺痛。江停却偏过头,虔诚地吻了吻他无名指上的铂金戒指: “所以,现在就标记我吧。” ——他看起来全心全意地臣服于我,连命都可以不顾一样。 察觉到这个念头的同时,严峫抚上他的脸颊,却摸到一手冰凉的眼泪。 那眼泪不知何时洇湿了眼罩,望上去都带着十足的潮气。如同一闷棍当头砸下,严峫全身沸腾的情欲刹那凝固了,猝不及防地意识到自己已经完全失控了。 他被嫉妒冲昏了头脑,竟做出这种侮辱性的举动。 他以为他会有分寸,到头来还是跟那些人一样........ 眼罩一朝被取下,绷紧多时的手腕也得到了自由,江停睁开尚沾着泪珠的眼睫,还在疑惑这人怎么收放自如,都不带预告的,却见严峫喉结剧烈地滚动着,随后眼眶一红,猛地抱紧自己: “对不起.......” 严峫沉默地亲吻着江停后颈的那块皮肤,连同那个不属于自己的牙印一起。他如同一头无从下嘴的猛兽,侵略性十足的Alpha信息素萦绕在四周。正当江停做足了心理建设,等待他一口咬上去,覆盖掉先前的标记时,预料中的痛楚并未到来。 严峫用嘴唇碰了碰那快要结痂的伤口:“那时候,他也这么咬你的吗?” 他声音很轻,带着淡淡的晦涩与压抑。 算得上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江停却听懂了。严峫指的是,他在瑶山行动去毒帮卧底时,被毒枭标记的时候。 两年多以前的事情了。 “比这个疼的多吧,大概。”江停觉得此刻应该安慰他几句,但依旧实话实说: “隔太久,都快忘记了。” 但严峫却直觉般地感受到了江停的回避——他没有忘记,相反,每个场景都如噩梦般永久刻在了他心里。 正因为如此,他才近乎于赎罪般地全盘接受自己,包括失控的部分。 可江停没有错——严峫清楚什么是卧底,迷惑恶龙,从深渊取出明珠的时机有且只有一回,错过了就是万劫不复。江停从一开始就抱着牺牲的信念去完成这件事,能够全身而退,已经是命运对他万分垂怜了。 严峫没再说话,他不断安抚着江停战栗的背脊,用唇齿轻吻,讨好,近乎于温柔厮磨的方式为他捱过了第一波汹涌的情潮。 直到江停消耗完所剩无几的精力,再度昏昏沉沉地合上眼,他才蹑手蹑脚地起来,在残留着冰冷水蒸气的浴室里,草草解决了自己的问题。 * 一个星期前,严峫收到了一盘录像影碟,来源于边境缉毒队对暗网残余势力的某次围剿。 影碟的原持有人,也就是臭名昭著的金三角毒枭黑桃K,两年前已被击毙了,他的余部携带剩余的物资仓皇出逃,接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