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插入什么都做了 (第1/7页)
黎茉被吻得七荤八素,身体的欲望让她无暇去理清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她伸出舌头跟你男人在空气中来回的吮吸纠缠,粘腻的口水声以及男人的粗喘声夹杂着她勾人的yin哼声,加之她下身湿漉漉磨蹭男人下腹散发的yin水的味道,让空气里越发地燥热难耐。 【哚…啊嗯…】黎茉边亲吻着男人,柔弱无骨的小手探了下去,沿着男人的腰身解开裤头的绑绳和亵裤抓到已经昂扬肿胀的大jiba,rou根guntang粗壮,黎茉的小手被烫得抖了抖,又忍不住兴奋地用手掌包裹住硕大的guitou,顺着guitou往下抚摸taonongrou柱,探到底下两颗饱满的囊袋轻轻揉了起来。 被她的动作刺激到,男人像被吓到一般拉开了两人身体的距离,推拒着她的手还按在她白嫩的奶子上,双眸发红危险地盯着她喘着粗气。 一副被欺负了,却还要忍耐的模样。 身体内的热浪一阵阵袭来,黎茉看着他粗狂帅气的脸,以及高达壮实的糙汉身材,只觉得这个男人好好看啊,jiba还又粗又长,这样的极品男人,都到这一步了不吃掉就太可惜了。 【嗯……怎么了嘛?】黎茉目光水盈盈的眼尾微红,不满地略微嘟唇,一双小手抓住男人还留在自己奶子上的双手,引导着男人抓揉自己的奶子,抬起一只小巧纤细的嫩足去踩男人宽大的裤子,本来就已经被松解开的裤子顺着她的动作往下掉了下去,只有薄而小的亵裤还堪堪遮住大jiba,接着用足背去勾顶着亵裤的勃起大jiba,勾起后又换了方向变成轻轻地踩着,再往下蹭着yinnang,极尽折磨着男人的神经,【啊哈…嗯…我还要…】 黎茉长得白,通身的肌肤都像是能掐出水的白嫩,现在被情欲熏得泛着粉色,明明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现在整个人却像个吸了无数男人男人精水还欲求不满的妖精,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yin迷诱人的气息。 沈复看着她yin浪勾人的模样,后槽牙咬得生疼,隐忍着没有上前,但手却下意识随着她的动作继续揉捏着掌心里里娇嫩的饱乳,下身也随她的嫩足撩拨,guitou被刺激得溢出液体沾湿了薄薄的亵裤,沾染到了她的足心和足背,在她抬起的小脚上黏黏地拉出一些丝液…… 【哼嗯……】沈复闷哼着,任她玩自己的jiba,嘴上坚持着最后的一丝理智,【茉小姐…您再继续下去,便无法挽回了,我送您回去找大夫……】 【不要……】黎茉被欲望控制,已经忍受不住了,仗着男人没有真的对她使力,抓着男人手臂借力从躺着的床上起身,又攀上去搂住站在床边的男人,娇吟柔嫩的双唇舔吻上男人的喉结,意识半迷糊半醒的间隙里脑海中终于从脑海深处忆起男人的名字,她娇软地靠在男人怀里,唇舌顺着他的喉结网上去舔吻他的耳朵,喘着热气带着颤抖的哭腔喷洒在男人的耳边,【沈复,你帮我!】 男人的双眸猩红,听到她的话,又再次将她推开了一些,依旧没用什么力气。 【这件事,我帮不了你。】他语气十分冷硬,像是方才的缠绵只是黎茉的错觉,【您已经和周家少爷订亲了,此事只有他能帮您,我送您回去。】 尼玛这男人明明已经jiba已经勃起冒水了,还矜持个什么劲儿嘛,互相爽一下不是很好吗? 黎茉再次被他推开,有点不耐烦了,身体里的欲望又烧得她难受,朝着男人看过去的眼神忍不住又有点委屈,她想说“你废什么话是不是男人”? 然而只看到了男人隐忍到近乎可怖的猩红双眸,以及紧紧咬着的下颌线条,额角和脖颈处都溢出细密的汗液。 ………… 这男人……该不会是喜欢这具身体的原主吧? 所以现在的行为,就是爱她所以顾及她不想伤害她,破坏她的清誉之类的? 尼玛这可不好搞,黎茉被欲望冲击得很烦躁很难受,她坐在床边男人近在咫尺还吃不到。 盛怒之下,她终于能从一股股冲击着她神经的渴望中找回一些理智。她已经接收了这具身体的记忆,只是在此之前顾不上理清思绪,现在回想了一下,终于知道自己的身份以及眼前的男人是谁了。 这具身体的原主,是京城勇毅侯府的嫡小姐,名字是跟她同名同姓也叫黎茉,这个黎茉的母亲怀她的时候出了意外被野猫冲撞到,所以黎茉是个早产儿,从小体弱多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而黎茉的母亲当年就因难产去世了。 因为黎茉是病体饮食一切都得清淡,所以饭食也跟府里的人不一样,且她病弱走动一多便大汗淋漓虚弱不堪,侯爷让她在自己的院子里支了小厨房,除了重大的节日,免了平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