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此以阿芙洛狄忒之名,为你祝福(正文,含大副H) (第8/8页)
的频率在逐渐加快,水声随之频繁而清晰起来。 随着这种抽送何塞开始尝试在每一步进得更深,在一个顺势的挺身后终于进到了底,酥麻的快感如同电流过遍四肢百骸,他忍不住粗喘一声。 男人的气息喷到少女含春的面庞上,重重地盖过她细碎的娇吟,何塞满意地看见了她脸上的意乱情迷,本来还在想要是真的哭了他还得再晃一回怀表……他放心地吻住她的耳后,开始彻底的攻城略地。 “嗯嗯……啊!” 少女饮过他的酒,又经过了怀表的迷惑,现在不可能拼凑出完整的字句,只能随着他狂风骤雨的抽送发出最本能的音节,尾音又随着再次被送上巅峰而陡然变得魅惑婉转。 她抽搐着喷涌出大量的蜜液浇在大肆撞击的柱身上,何塞强忍住射精的冲动,将少女翻过身面朝下扑倒在被单上,吸咬上她的后颈,在少女早已无法合拢的双腿间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因为高潮而完全打开的少女得以要他放下最后的怜惜,发狠地往xue道末端的宫口几乎是用凿在冲撞,终于在女孩已然无法言语的嘶哑中,喘着粗气将茎身彻底拔出去,强行释放在了外面。 浊白guntang的jingye悉数喷射到少女香滑细腻的后背上,骤然的guntang要已经脱力的她轻轻颤抖,释放过后何塞伏在她身上静静地听了一会她的心跳,细密的睫毛忍不住随着她并不安稳的频率轻颤,他又埋在女孩香软的颈间轻轻啃咬,却没有得到预想中似是躲闪的回应。 灰绿色的眸子暗了暗,他抬起头感受了一会儿紧闭双眼的少女的呼吸,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像一个顺水漂流的孩子,蜷缩在他的床榻之岸。 又是灌酒又是催眠的,还有明知道是初经人事的少女……何塞有些自嘲清理好了两人身上的狼藉:本来就该想到自己来不了更多次的。 …… “好了,接下来你自己清楚了。”凯文的讲述戛然而止在“将她锁进这间屋子”,他迅速换了个话题,“你应该不打算去欧利蒂斯了吧?” 何塞把玩着自己的怀表,眼里是微不可察的笑意:“还是等她醒了,由她的态度来决定吧。” 语毕不待凯文回答,他露出了一种可以说是苦笑的表情:“我有点……不,是非常担心,她恨不得我们两个都进欧利蒂斯才好,或者说她自己要去。” 凯文沉默地起身,手覆上了卧房的门把手,滑滑的有一种她的温软感。 何塞追了上来,把怀表塞到他手里:“要是真出了意外,用这个,反复直到她没事了为之。” 凯文接下了怀表,却在进门时就随手放在了柜子上,才走向床边。 他不打算用反复的催眠逃避她的一切态度。 他对着她说:“阿尤索曾经以为自己不会娶妻,于是也就没有为将来的妻子拒绝部落的‘风俗’: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弥补曾经的过错。” 她已经醒了,睁开眼睛看着他。凯文温存地低下头来吻她。 但一碰到他的嘴唇,她就想起了另外一个男人。于是用颤抖的手摸自己的脸,但终究没有躲。 被子一滑她光洁的肩膀就露了出来,她一翻身躲开了凯文,将自己捂了起来:“我还是很可能怀孕的。” “何塞说如果你愿意与我留在这座城市,他也绝对不会去欧利蒂斯了。”见她不说话,他就继续问起了昨晚出门前的事情,“现在呢?考虑得怎么样?” 她不说话:“……” “如果以后喜欢更多的男人,我不会阻拦你,只是一定要我知道,毕竟万一有男人欺骗伤害你……” “够了!”她随手抓起床头的东西朝凯文砸过去。 凯文一侧身轻松地躲开了,与此同时何塞听见里面传出来叫喊声,连忙推门而入,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被迎面而来的东西盖住了眼睛。 他一把抓下她随手扔过来的东西,赫然是她的文胸,于是三个人都怔住了。 空气骤然安静后,何塞抓住她的里衣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只能顾左右而言他:“过去海上的事情,给我的身体和精神都留下了残疾,我没有能独自照顾好妻子的自信,但如果共……” 他被她野猫一样、没有威慑力但凶狠的眼神镇住了,终究把那个词省略了下去:“……的话,我觉得我能扮演好丈夫的角色。” (OK,写到这里我实在写不动了,请自行把女主那句“够了”当成“有两个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