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此以阿芙洛狄忒之名,为你祝福(正文,含大副H) (第6/8页)
么步,这年头的夜生活也不好玩……” 凯文只是看着她,又重复了一遍。 ————不说阿尤索是她的心上人,那也是她的恩人:她对他从来真的狠不下心,否则也不可能模模糊糊地维持到现在。 她也确实想知道,凯文究竟怎么解决? 就同他一道走上夜幕的街道了,等停下来时,她发现这边是……何塞的住处? 天都黑透了,眼见凯文直接上去敲门,她一下子抓住他的袖子:“会打扰人家吧?” 何塞却毫不介意地开门了,将两人迎进来玄关,然而里面黑洞洞的没开灯。 “稍等,我这就去开。”何塞扶了差点踩滑的她一下,转身又消失在黑暗里面。 她忽然听到一声关门的声音,回头一看,却发现身边的凯文不见了。 “凯文?” 她不确定地伸出手,刚刚还在这里的人却只余下空气。 但她听见了凯文的回应,是从门外面传来的: “明天我来接你回家。” 她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屋外的未婚夫继续说,声音压得很低:“何塞是个好男人,你会喜欢他的。我有愧于你,只能在今后的忠诚上,做这样的补偿了。” 到了这一步,再不懂的人都该懂了。 第一反应是开门跑出去,然而从外面锁住后,她压根cao作不了。 她感觉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梦,现实中她根本没有外出,更别提孤身留在另一个男人的家里了。 ……可是身边的空旷是那么真实,她感觉自己被无声地黑暗攫住了,进退全然由不得自身。 就在堪堪缓过来、还没来得及害怕和发火的时刻,灯突然亮了,吓得她不由自主地瑟缩。 何塞终于舍得开口了,他坐在角落里,倒了杯酒却没喝: “凯文问过我,如今还能不能摆脱酒精入眠,我说不能,他说他可能有别的助眠办法……他请求我在他无能为力的时候照顾你,我和他一见如故,我怎么会拒绝呢?” 他上身只穿了最里面的一件衬衣,身体的曲线若隐若现,丝发凌乱地披散下来,遮住了大半的面容,只露出一双眉眼,依旧微微垂下的绿眸捕捉到如同惊弓之鸟的她。 一种前所未有的危险感。 他过来了,她想后退,但是退无可退。他很轻易地将她逼到了角落。 装着义肢的手绕过她的脖子,她不得不抬起头来,何塞将杯中酒递到了她红润的唇边。 他朝她做了一个邀请举杯的动作: “我谨以阿芙洛狄忒之名,为你祝福。”【3】 她知道自己要是不喝,他有的是办法叫她喝下去。 事实也的确如此,她本能性地挣扎,别过脸去不肯张嘴,何塞就收回了杯子。 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何塞直接将酒仰头饮尽,然后,他扳回少女的脸,嘴唇径直堵了上去。 “调制”过的酒全部被渡到了她的嘴里。 他松开少女柔软芬芳的嘴唇,指腹摩挲过她的脸庞,远东的肌肤是他从未见过的细腻。 她的惊恐全然落在眼里,何塞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爱怜,低声地、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说: “这种酒专门为处女调制,它能消减初夜的痛苦,全然享用床笫之欢。” 不出所料,少女漆黑明亮的眼睛很快便迷茫下去,但她还留有理智,这毕竟不是全然催情的药物。 她僵硬着,紧紧抓住门把手浑身发抖。 何塞便无奈地叹气,轻笑着摇头过后,一个银色的怀表,被它的主人提着链子,坠落到她几乎失去焦距的眼前。 “非他不可的话,这样吧……” 怀表轻晃一下,她身子一软,宛若无骨地倒在了他的怀里。 何塞将少女柔软的身体横抱起来,一直往床榻走去。 外裙的扣子被彻底解开的一瞬间,她的身体就如同破茧的蝴蝶,一种前所未有的少女的芬芳充盈满怀。 她的身体没有时下女性的束腰,腰肢却无与伦比地纤细轻盈,视线沿着温润的曲线往上,落在完美贴合在浅粉色文胸中,雪白的半球上。 东方人的胸衣长这样吗?何塞顺着文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