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此以阿芙洛狄忒之名,为你祝福(正文,含大副H) (第4/8页)
须到坦白的时刻了。 凯文深吸一口气,然后他说: “我必须对你交代自己的经历,才能让你考虑究竟要不要接受我。我没有资格请求你的宽恕,你是自由的,听完后无论作何选择,我的态度都不会改变。” 他听说比起西方人,中国人更注重贞洁,保守的女性,甚至只会将自己的结合权留给唯一的丈夫————因此他可以猜到,相应地她也期盼着她将来的丈夫这么对她:丈夫要从遇见以前就守身如玉。 他开始说了,到这一步,想退缩也来不及了: “你知道,我曾经加入印第安部落,离开部落来到英国,不是很远的事情。我在那里度过了最彻底的青年时代。” “这有什么关系吗?”女孩好奇地问。 “部落的风俗说到底,和东方人西方人都有很大差别的……” 凯文感觉手已经开始抖了: “比如说他们的夫妻关系,虽然适龄男女会结婚,但是婚后的婚姻……是开放式的,并不要求rou体忠诚,关系好的男人之间,为了加深友谊,甚至可以……总之,这种事情在朋友之间,就像是聚餐一样毫不见怪。” 他吞吞吐吐的模样,和以往的豪迈爽朗全然不是一个画风,女孩就更好奇了,她不由自主地凑近了一点,结果凯文硬是往后躲了一下。 他终于把那个词说了出来:“换妻。” 女孩手里的东西应声落地。 她的那种微笑还残留在脸上,声音已经不稳了: “你是不是要告诉我,在部落的年月里,你到朋友家留宿,他的老婆也陪你睡在客房?” 他点了头。 她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你是不是还要说,你在部落跟好兄弟某天喝开心了,当晚他的老婆就上了你的床?” 凯文闭上了眼睛:“对,全然如此。” “我居然还笑得出来。” 她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绕过地上的凯文,头也不回地走了: “睡别人的老婆就跟在别人家吃饭一样,你玩得一手好入乡随俗啊。” ————这消息要谁听到都难以接受,何况是芳心明许的她?她把自己紧紧关在卧室里,如今的难受,简直堪比刚穿越到这个世界的绝望。 她心中的凯文·阿尤索是真挚善良的好男人,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可是一想到在部落这不算什么坏事,她一时半会便更难受了。 她该怎么办?按原计划和他完婚,自己还能控制住内心深处的膈应吗?又或者大发雷霆叫他滚,万一他想不开又去了欧利蒂斯怎么办? 她把自己关了一整晚,又到了太阳高升,她还没有动静。 凯文心急如焚地守在门前:“求求你了,至少先吃点东西吧。” 没有回应,他敲门的手逐渐无力地垂落下去:“……我知道,已经发生过的事情,是无法抹去的,但是我会给你一个交代,至少……让你不会陷入一种‘不公平’的痛苦中。” 她听见凯文在几乎祈求她,给他一个弥补的机会,原谅他过去对“未来的妻子”的不忠。 她开门了,也跟着他搬家离开了伦敦,来到了一座港口城市,在那里,凯文带她见到了他的好友,何塞·巴登。 然而整个搬家的旅途中,她单方面全程与他冷战,永远干巴巴的不声不响,凯文打理好了一切,她就像一樽冷冰冰的神像被请上车。 有好事的人看不下去,说她对自己的丈夫太坏了,于是一点就着的,她吵了回去: “你哪只眼睛看出我像结了婚的?!” 好事者懵了,目光在异国少女和蓄须的男人身上滑来滑去:“啊?养父女?” 凯文差点跟那人决斗。 但是旅途结束后,他自己也怕了:“你究竟成没成年?” 她还在冷战,哼了一声没搭理他。 凯文只有哄:“我约了朋友,在这边定居他也帮了不少忙,他叫何塞·巴登……” 她这才扭过头去:“以前是个大副?爵位没了的那个何塞巴登?” “你知道啊?” “别忘了我从哪里来的!” 她终于肯陪他出门,两人在海滨的餐厅与何塞正式见了面。 何塞披了件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