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不愉(皇帝黑化,幽禁椒房) (第3/3页)
便如疾风般向来人掠了过去,好在恭岁反应也不差,那粗糙的罐体堪堪与她的颊骨擦肩而过,落下不甚明显的一道红痕。 东西碎裂在地的声音一响,严谨宥才愣愣地抬头,与皇帝复杂的眸光相撞。 “陛下?” 恭岁意味不明道:“朕着实没有料到,皇后对朕竟不满至此。” “臣…臣未有此意……” “皇后,”恭岁傲丽的柳眉一挑:“这数日以来该使的性子也使完了,乖乖随朕回宫罢。” 严谨宥听了这话,心中一阵寒凉:“陛下认为臣这些日子以来是在使性子?” 皇帝皱了皱眉头,似乎不理解他这样做若不是在使性子又是为何。 他深吸了几口气,眼眶逐渐红了,忍着心酸下逐客令:“陛下还是回罢,微臣数日不在营中,将士们纪律松散,恐不便久留陛下歇息。” 恭岁一听这话,怒火蹭蹭便长了起来,自古本就没有帝后争吵皇后夙夜骑着马跑回娘家的事,自己堂堂天子,都舍下初定的皇城跑到这般偏远苦寒之道来亲自接他,没想到居然得了个这样的结局。 她冷笑一声:“恐怕不能如肃王所愿了!” 皇帝轻功不错,脚尖轻点便跃至那半人高的池水之中,她也不顾身上的衣服到底湿不湿,上前便拦着那软滑的腰肢把人纳到身前,严谨宥虽有心跟她赌气,也不免被这家伙的动作一惊。 “你做什么?” 二人站起来,恭岁矮了肃王近一个头,好在她人虽小,力度却大,伸手把人脖子猛地下揽,这下他不愿看她也必须得看了。 恭岁经过数日奔袭,面色没有皇城中那样容光焕发,却丝毫不减颜色,叫水一溅,乌黑的发垂润面上,反而犹如艳鬼,严谨宥感觉自己的血瞬间便冲破清水的寒凉,犹如实质般沸腾了起来。 她一口咬在他唇上,随后唇齿纠缠,仿佛要掠夺殆尽眼前人的呼吸:“是你先招惹朕的,朕自幼要的东西还从来没有得不到的。”她另一支手轻车熟路地在他腰部缓缓向下肆意揉捏了起来,几乎没有半刻,严谨宥就可耻地软了身子。 她太了解自己,这一刻,严谨宥几乎痛恨起这副不争气的身子。 “我不愿意,恭岁,你别逼我。” 皇帝听到这句话,心中如遭猛击,她放开了男人一瞬,感受到对方温热的泪珠滴落脸上,莫名的愤怒如滔天巨浪般席卷而来。 她忽然想,肃王又算什么呢?该死的皇后又算什么呢?她要了他,为什么还要担忧他的想法,任由他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不该如此的,哪有皇帝是这么纵容后宫、纵容臣下的? 她死死地按住男人,血腥气弥漫在二人口中,严谨宥挣扎了起来,但没有一会儿,他便感到自己的身体像是卸了气,晕倒前,他迷迷糊糊地听到皇帝冷峻的声音。 “皇后神智有失,传朕令,自今日起幽禁椒房殿,无朕令不得出殿、不允探视,其旧部北军十四营打散充入淮南、淮北、定疆军,自此以后,谁要是再敢到皇后面前进何谗言,夷九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