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主椒房(龟责,踩射,朕的肃王有xiaoxue) (第2/3页)
祛寒的意思,那便先回府……” “陛下!”严谨宥抢在她赶人之前先一步开口,随后跪拜在地:“微臣恳请陛下与臣私谈,臣有重要政务欲亲呈陛下!” 如今朝堂之上又有谁人不知皇帝与肃王不睦已久,恭岁皱了皱砌雪般的细眉,清月般的目光似无意般落在男子匍匐的膝间,她方才听见这人跪得重响,半晌才轻启檀口:“罢了,都退下罢,朕与王爷有要事相商。” 乾安殿本没有几个伺候的宫人,皇帝一发话,顷刻便只剩下君臣二人。 “王爷有何要事禀明?”小皇帝一手撑着雪腮,双眉微颦,似有些疑惑又因为年纪轻还有点未散的稚气。 严谨宥抬起头,恭岁这才看见他双目绯红、泫然若泣,他肤色本就偏白,又染上了病气,明明高高大大的一个男人却活似个即将被主人抛弃的幼犬一般,委委屈屈地凝眸望向龙位上的女人。 他深吸一口气:“微臣不愿娶妻不愿生子。” 恭岁:“肃王爷的“要务”便是此,你在跟朕开玩笑?” “陛下一日尚未成亲,微臣也不愿成婚!” 恭岁忍不住凝眉:“朕何时成亲与王爷成不成亲又有何干系?王爷何意不妨直言。” 严谨宥跟这家伙青梅竹马,虽知道她素来是个不通情窍的货色,听到这般回答,心里也不免一酸。 他咬了咬牙,竟伸手开始解开自己的衣袍,先是披风、随后是外袍、背甲、里衣,最后露出精壮的胸膛,小皇帝素来跟常人的思维模式不同,她见着自己臣下当庭如此,也不觉冒犯,只疑惑地看着男人。 肃王十五岁便跟着老王爷上了战场,近十年的光阴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不计其数,看着杂乱,却由于天生肤质细靡,久些的伤疤都是粉色的,倒也不减其美,唯胸下两寸的的地方一块深痂,看样子是近日才伤不久的,恭岁定睛望去,不知为何,觉着那痂痕竟有些碍眼。 严谨宥除了鞋履,赤足踏上汉白玉的地板,乾安殿内烧足了上好的赤火炭,哪怕除衣也不感寒冷,与殿外乃是两番景象。 他直直地朝恭岁走来,及至龙案前时却双膝跪地:“微臣愿交付足下十万兵权,唯求陛下让臣入主椒房!” 帝王深墨色的瞳孔有瞬间微微缩紧,她自幼不爱着足履,庄严的龙案之前是帝王纤柔小巧的软足。 她通读十朝典故,只觉得眼前情形比自己一个女子登基于史而言更为荒唐。 这世上竟有权臣甘愿奉上十万兵权为自己作媒,只为入帝王枕席、深宫陋寝? 她站起来走到他面前,伸出足尖,轻轻勾起男人的下巴。 唔…胡子没刮,有些硌脚,不过样貌到还不错,就是眼眶红红的活像个兔子,仿佛谁欺负了他似的。 “卿缘何有此意?” 他被帝王柔嫩的足尖勾起下巴,感受对方摩挲着他颈下的肌肤,突出的喉结不由自主上下滚动,咽了咽口水。 “微臣倾慕陛下已久,其爱慕之心如山倾海合、绵绵不可断绝,臣不愿娶旁人为妻,亦不愿见陛下纳旁人为夫……遂…斗胆求请陛下纳臣…入椒房…”他来之前明明已下决心,真正把话说出口,却忍不住断断续续极度紧张了起来。 “你可知椒房乃我朝历来皇后所居,朕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卿这是要以兵权换取一个后位?” 她说着,足尖却极不正经地一路下滑,冰雕玉砌般的姑娘、魂牵梦萦的小公主,如今正用她私密的软足亵玩自己,这样的认知让年轻的肃王忍不住绷紧了肌rou,细密的汗液冒了出来。 “微臣只要后位,倘陛下日后还有爱惜之人,微臣必做好皇后本分,绝不敢阻挠陛下广纳…广纳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