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炮友了 (第2/2页)
某些不该重现的画面。 这天晚上我做梦了,梦里全是他。 醒来仍是nongnong倦意,一整日都精神不振。 果然,男人只会影响我拔刀的速度。 今天我因为没休息好,脸上神色比平时还要冰冷三分。连往常总爱往我跟前凑的男同事都退避三舍了,我一个人抱着一箱学院牌,走在刚下过雨的湿淋淋的草地上。 没有人帮我。 心不在焉,就容易出意外。 我没看清前头有个小坎,脚下一滑,整个人直接跌了下去。膝盖撞到了凹凸不平的石块,箱子里的东西洒落一地。 刚撑着地要自己站起来,我看见那个我倒霉时就会出现的人满脸焦急地向我这边跑,“如约”而至。 其实没有那么痛,但是他来了,我就觉得好疼,站不起来了。 聂鹭开在我跟前蹲下,看着我,好像有点头疼,“要抱还是背?” “抱。”我向他伸手。 他怀里很宽厚,很温暖。 我又不疼了。 我问他:“你知不知道梁炜成被处分了?” “嗯,我干的。” 臭男人。这一秒该死的帅。 他抱着我进了器材室,找个地方把我放下,拧眉看了眼我膝盖上的伤,出去找了水过来,仔细地帮我擦拭清理。 “这附近哪有医药箱吗?” “不知道。” 我回答得事不关己,好像伤的不是我一样。 他又准备出去找,这次没有去成,一转过身就被我抓住了手。 我从握着他的手腕慢慢下滑,变成攥着他的一根尾指。他的视线跟随着,从我们的手移到我脸上。 这个距离不好cao作,我说:“你靠过来一点。” 他依言俯身。 我抱住他的脖子,亲了上去。 两秒就被反客为主。我清楚感受到他波动的情绪,他来不及闭上的眼里,有我最想看到的痴迷。 我享受这种掌控的感觉。 只要我招招手,他就会为我倾倒,心甘情愿臣服。 一吻结束。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过度焦虑了,此时此刻我竟然陡生一个疯狂的想法。 我想要他,想要更多。 想要他只属于我。 可我是没有心的。 这么想着,我就这么说了,在他耳边。 “聂鹭开,我想拥有你。” 他蓦地看向我,仿佛每一根神经都在雀跃激动,喜悦将将要冲上顶点,却立即又被我泼了一盆冷水。 “不是以恋爱的方式。” 他显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他颓然一笑,掐住我后颈,“上官怜,你真行。” 我又贴上去亲他,“愿不愿意?” 没有逼迫,不算强求。 都是他自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