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湿! (第7/8页)
滑的甬道拥护着大把的水,要涌出去,被堵住。他颠簸着她上下起伏,翻浪。最里面被打开,全部填满,最后猛的cao两下xue心,前面后面便要一齐喷水。 嗓子已经哑了,她被双手束缚的向后,像一把被巧劲儿拉满的弓,被cao得两眼泛白,舌头像是夏日被冻久了的西瓜软瓢,滚热湿红的外翻出来,软烂了,让人忍不住的去探。这时候袁基手臂的皮rou也是湿滑的,薄了一层热冰,细细的汗,热辣辣的把两个人黏在一起。 他想要贴住,被熏昏了头脑只想要攀附着,彼此缠在一起,要黏着。湿润的汗打滑,袁基抓不住,红着眼扣住她颈子后的软rou去顶。空荡荡的地板上没有什么勾栏阻挡的,打桩一样的送进去的时候没有束缚,差点蹭到谈判用的方桌。那方桌上的佛像因为震颤打了一层灰,被袁基一撞发出散架的咻声,要碎掉。 袁基要把人撬开,用了骇人的劲儿,要尝里面的潺潺流淌的鲜水,咕噜咕噜直冒水泡,把他包裹着xue吃了几下,然后开始不知廉耻的吮吸,张一张小嘴。灭顶的快感把人电麻了,只能在真实到有些虚假的舒爽中发颤,惊呼着抖,又要往前爬,被那双常年拉着大弓的手钳住脚裸,拖回来,用剪子一样的两指扒开她蚌壳上一层贝rou,托着她两瓣翘起的臀,清液模糊的往下滑,狭细的rou口嘟起,红得发肿。 袁基把她拉回来箍在臂弯里时她的泪还没有干,躲在他遮掩的阴影里发抖,脚趾蜷缩着,眼睛也哭肿了,腹内含着他的时候皮肤被撑得很薄,有些透明。他去吻掉她的泪,却被她的眼泪烫到。 此刻透明也是一种最好的遮蔽,连同屋子外的太阳,也是一道阴影。大道不公,幻风云涌,危局成酿,曷问江山安何在?影形随左右,聊生做断,直教天地永旌。 现在是春天。 阳光的酒有点儿寡淡,却很纯粹,浅浅的斟满每一朵野花环形的花瓣里,有云雾一样的蜂在震翅,草木被烤得散发出一种油淋淋的绿,翁着清苦有缥冷的味道。春日被铺成一片绵延不绝的气派围拢,毛茸茸的草毯子挂在手梢,袁基从前隐藏在同样淡的太阳之下,笼着一层衣袖才敢触摸的温度,他想去握,却怕被烫到。 从前的抵死缠绵不是没有过,只是浅尝辄止,做过的最出格的事儿不过埋在她颈窝贪婪片刻,要记住她的味道。 袁基是君子,所以她时常睡的很深沉。 于是她从来不知道有一个人会停驻于黑夜与白天,在她身侧去一笔一划伸出手指勾勒她柔和的眉眼,像一个没人瞧见的、透明的影子。 他去探她和他交错一同的鼻息,一道深一些,一道浅一些,如同湍流中缠绵的两条落水。触碰她如鸦羽般的睫毛,扫过去小虫爬过的慢痒。他试探她能否留下的底线,记她的喜好与痴缠,一触即分的咬了食饵,又惊起一片水花甩尾游走。 夜晚头重脚轻深蓝色的海浪波涛留下了几分惯常的零星琐碎,暗夜中的赠予与拒绝,半舍半留的组成你名字的发音。巨浪带来了你,如愿升起的朝阳可以带走潮汐。 他不想要夜晚,天残亮,她就会离开。 如今她吻他。 她用行动告诉他,不必隐藏。她不是什么易碎的瓷器,不要逃。这是十足的诚意,不营造字句,抛开夜晚的深沉与静谧,自己披露了袒薄的血rou,无论脏污或者泥泞都敞开了,同赤裸一齐诞生,剖离一颗藏在粮草中的真心赋予世人瞧儿。 既然彼此都是交颈相缠的疯子,那就利落些,干脆些,把骨rou都摔碎,融成一体,不要彼此。 可以进来,可以野蛮。她无声的说。 他俯身而下的影子像一堵厚厚的城墙,没有孔洞,隔开了从容不迫的君子之气,只剩下真实的慌张,怯懦,和欲望。 人在幻梦中,本就是浮沉欲海的疯子。 可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 我被袁基按在地上,他进入我,把我的内里搅得一团乱,碾过我柔软的地方,品尝我的双眼涣散,咬我的耳朵。顽劣的凑过来一遍一遍的喊我的名字,灼热的字眼贯穿颅内时我只知道发抖,我已经被抽空了力气,茫然的睁着眼睛去看他,支撑着手肘抬起头,被cao进深处时叫出声,吮着他,紧着他,却不肯去看他。 上方的房梁上布满了交错纵横的蛛丝,如同斑驳的伤疤,像是另一种凝望的眼睛。我还沉浸在浅薄的睡梦中无法抽身,思绪还是乱的,只记得最初来这里好像是为了和袁基谈粮草。 竹帘子恰到好处的遮住了外面灼烫的光线,外面人声鼎沸,正在热议商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