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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点金色,此刻像是有细碎的光芒绽放期间,小巧的耳朵和头部刚好相衬,上面带着一只莹润精致的珍珠耳环。 谢伊移开了视线。 这小鬼伪装的功夫真是越来越天.衣无缝了。 大部分人,很显然都会被这副单纯无害的模样骗得心甘情愿吧。 他挑了挑嘴角,似笑非笑。 原本以为对于自己而言,正在上演的歌剧会很无聊,但在集中注意力之后,它倒也有几分乐趣。 歌剧以1647年那不勒斯渔民反抗西班牙统治起义为题材,叙述哑女斐内拉受那波里总督之子阿尔封索的污辱和迫害,其兄那波里渔民马萨聂罗不堪忍受总督的压迫、领导人民起义的故事,而在被许可在布鲁塞尔上演的第一天,当地就爆发了反对荷兰统治的起义,因此有那么一段时间,这出歌剧被禁止演出。 呵,腐朽的、昏庸的、胆怯的统治者。 抱着这样的想法,谢伊不禁沉浸在的艺术魅力当中,神情专注。 乔治娜本来也是沉浸在这美妙的享受之中——一直以来,她对于音乐都有着非同一般的喜爱,只是由于天赋使然,并没有十分出色——但是,当台上的女高音唱到曲目的高.潮时,她突然感觉到有一道令人不适的目光,由剧院二楼对面的某间包厢,投在了自己的身上。 这让她当即循着视线望了过去,而她只看到了那些自持身份的上流社会人士,相差无几地举着看戏用的手持望远镜,面上迷醉不已,分辨不出多余的神色。 她皱了皱眉。 出于这种来自危险的直觉,令乔治娜无法继续欣赏歌剧。 谢伊第一时间察觉到了乔治娜的异样,给了她一个带着关切的询问眼神。 乔治娜朝谢伊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他出去说。 两人轻手轻脚地离开包厢。 “对面的包厢中,有一个人在看我。”乔治娜郑重地说,“但我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在开启虚拟光屏的情况下,那些人的头顶一片黄绿交错,而且事实证明,光脑的标记有时候并不准确。 谢伊一向信任乔治娜的直觉,于是道:“我去探探。” 乔治娜却制止了谢伊,说:“演出马上要结束了。” 谢伊漫不经心地笑了笑,“别担心,我很快回来。” 第二幕的二重唱刚刚落下帷幕,老爵士正慢悠悠地啜饮着红茶,看见乔治娜回到包厢,便戴上了眼镜。 “发生了什么事吗?”爵士问,他说着为乔治娜续了一杯新茶。 “一点小事,谢伊去处理了。”乔治娜答道。 演出很快继续。 舞台上,正进入第二幕终曲的高潮部分,男高音双膝跪地,手持渔网,声音浑厚嘹亮、慷慨激昂,饱满而炽烈的情感令人心灵震撼,而女高音的表演同样精彩绝伦,音色柔美又情感充沛,她仰着脸向上帝祈祷,最后在一段恢弘的乐曲之后,深深地匍匐在地,十分哀恸。 现场先是沉默了数秒,直到两位男高音双双站好,这才响起了热烈的掌声,而那位女高音似乎仍然沉浸在情感的余韵当中,埋着脸难以自拔。 阿尔弗雷德.科洛弗爵士擦了擦被濡湿的金丝边老花镜,嘴里还喃喃道:“太棒了!太感人!史诗般的!” 法国的大歌剧向来具备四大要素,富丽堂皇的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