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将军府做小娘盲医插xue (第3/3页)
十七了……” “十七?”均如眉目一软,似乎发现什么有趣的事,“十七还未初潮,嗯……这要好好看看。” 他最后一句说得极小声,只有苏迢迢听得见,她睁大眼去看均如灰白的双眼,一边喘息一边想:你这要怎么好好看呀。 医者一双手,胜过凡夫百只眼。 均如的手指往她xue道里插的时候,苏迢迢又感觉到是韦鸣风在插她,他们都是这样微凉纤长的指节,比路揭行又硬又热的指节要令人自在些,但相比起韦鸣风在她屄xue外流连的动作,这位医者的手指像是很清楚自己要去什么地方,他轻声让苏迢迢张大一些,然后从翕张的小口钻进里面,一点点确认着摸索着——从浅到深,从里到内。 苏迢迢睁大眼盯着窗帘,想七想八,想到上一次路揭行这样插自己的时候,于是下面一股水猝不及防地涌出来,她小小“啊”了声,均如先生似乎没什么不适,还笑道:“多谢,这样方便多了。” 他这么和蔼可亲,弄得苏迢迢有些不好意思:“额……还要……还要张大一点吗?” “无妨,”均如先生说,“小娘保持住就好。” 苏迢迢于是直挺挺地躺着,任由那两根长长的手指在她xue里缓慢地推移,带着一点水将内里摸了个遍——然后那根手指停在了她湿漉漉的小豆子上。 “抱歉,小娘恐怕要再忍忍。”均如先生道。 如果不是这句话苏迢迢已经叫出了声,她那处极少被碰,上一次韦鸣风碰到那里就被她一拳打翻——这次苏迢迢不敢再惹祸了,于是一手捂着嘴一手抱住双腿,在均如先生的动作中虾米一样颤抖。 医者的手指并不粗糙,同样的微凉细腻的触感,刮过小豆子时一轻一重地按了按,苏迢迢被按得一股股流水,嘴巴在手底下低声呜咽。 好舒服——就像被路揭行的jiba插到底,每一下都好舒服。 均如先生的手很快被一大片yin水打湿,他惘若不觉,任由苏迢迢的xue水从他手指流进手腕,最后按了两下便收手。 苏迢迢神情恍惚,浑身难受但什么也说不出来,均如先生站起来,好似完全没在意她的失态,只是说:“检查好了,小娘早些休息。” 说罢便转身出去,与慧姑姑说了几句话,慧姑姑没进门,只在门外让两位婢女进门伺候小娘洗漱,便带着均如先生又走了。 苏迢迢立马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两位婢女进来以后看到,都心照不宣地安慰她:“小娘不必介怀,这乾都府里每一位进门的娘子都要这样检查,好在均如先生是个盲医,为人又清正,别担心,看完就好了。” 苏迢迢听不进去。 她躲在被子夹起腿,又把手往腿缝里塞——按在均如先生按过的那个地方。 她一点点用力地揉,像前两日在阁楼夹腿那时,想象着自己唯一的那次与男人交媾,想象着一根粗大的jiba在身体里捣水。 “啊……”她闷在被子几乎哭出来。 好想好想。 好想再被cao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