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破处产卵】 (第2/4页)
太宰稍微放松了一点,就一点。 赤坂盯着他的脸看,大概半分钟过去,太宰听着自己的心跳,它越来越快。赤身裸体让他觉得冷、起鸡皮疙瘩、汗毛倒竖,最重要的是有点尴尬。 没必要在一个不懂羞耻和隐私概念的家伙面前尴尬。他脑袋里面负责理智思考的那部分呼吁说,你太敏感了。你把今天看得太严肃了。不要再想任何超出自然范围的人际上的事了。 如果我得到一个安全词,我要怎么做?负责恐惧和制造幻想的部分询问。什么是合适的时机?什么是不能忍受?你知道的,我们怕疼又喜欢和痛苦打交道。 “你有完全无法忍受的事吗?比方说身体方面的羞辱,社会地位上的羞辱,或者听到赞美会呕吐?不能摸rutou,不能摸大腿?或者你坚决不同意和活着的生命接吻?” 赤坂贺问。他一次性提供的问题太多了,如果他再继续问下去,在天亮之前他们也无法进入正题。 太宰摇摇头。屋里有点冷了。 赤坂脱下旧夹克,随后是品味谈不上糟糕但也没好到哪去的复古领带,以及墨绿色的衬衫。快开腰带和休闲版型的长裤。毫无特色的皮鞋,短袜。 就花费了那么几个瞬间。 他老板、他老师的猎狗以及养子,在他面前赤身裸体。没有疤痕组织,没有色素沉积,没有不同颜色的淤青,没有晒痕。那单纯是装着一个人格和其他功能的躯体,如同机战番剧里受人控制的高大机械人形。太宰禁不住观察着,意识到赤坂和大多数年轻男人没什么区别,rou眼无法判断的事物需要用扫描仪和抽血来搞定。他不能再将赤坂贺看待为不像非人的非人了。 赤坂用手指在他肋骨下方,腹直肌中间的位置点了一下,说,“如果你不反对的话,可以插进这里。” 太宰迟钝地低下头,未知萦绕在他耳边,于是他迎接它,只提供肯定的意见。他顺从地张开腿,接过柔软的枕头垫在腰部底下,他自己的性器软软地垂着,但浑身发热。 “有人舔过这些疤吗?”赤坂忽然问,以一种学者该有的专注神情和刨根问底,不等对方回答,他自己解答说,“没有吧。那么你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这个。不喜欢的话就要喊停,约定安全词有时候起不到作用,要是你说不出来话,就拍床单,明白吗?像摔跤运动认输的时候那样,一直拍就好了。”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该喊停。太宰的脑袋又开始絮叨,他的眼睛盯着赤坂伸出的舌头。以前没注意到吗?它为什么是分叉的,而且像烙铁一样烫?它紧贴着太宰大腿内侧凸起的一道瘀痕,顺势向上,移动到肱四头肌正面,那里有块新鲜的、近期愈合的划伤,旁边有圈青色的撞击伤。 赤坂舔他的腿根,按压那些不同严重程度的淤青,将热感的润滑液浇在他性器表面。三件事在同一时间发生,赤坂跪在他两腿分开留出的空隙里,低下脑袋,用犬齿刮着太宰的睾丸,而后让guitou从齿列间蹭过,他的舌头比人类体温烫太多了,太宰向后挣扎,手肘在床单表面留下深深的划痕。 “好娇气哎。”赤坂说话时喉咙里有嘶嘶声,“你是不是恋痛啊?” “可能吧。”太宰说,他的性器直挺挺的竖着。 赤坂将润滑液倒在手心里,手指伸向括约肌构成的肌rou环,轻轻勾它,把润滑液慢慢涂进去。太宰慢慢呼吸着,看着越来越多的手指进入自己的身体,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旋转、屈起又伸直。 插进去的rou棒和人类的没什么不一样,没有鳞片,没有触手,没有角。太宰有点失望——这种失望传达到脸上,赤坂停下来,摸摸他的耳朵,亲他的脸,安慰他。非人将他的失望理解为害怕了,没办法,不能指望其他物种也完美解读人类的微表情。 “还以为会更特别一点。”太宰做梦似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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