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Pegging!) (第3/3页)
双腿,跪在中间,继而抚摸他的前端,温柔地上下安慰,随即将充分润滑的玩具慢慢推入。 “不行……”卫澜用力后仰,腰抬离了床面,稍稍弓起身子。 那东西不如她的手指灵活,带去难以言喻的胀痛感。他浑身都抗拒起来,觉得那根本不可能。 “不行吗?” 符黎按揉他的小腹,试图让他放松紧绷的身体。然后,她伸长右臂,向前探身,去摩挲他的脸。一个前所未有的举动。卫澜循着她掌心的温度微微转头,用鼻尖蹭她的手。亲昵和慰藉令温暖的热流涌向心脏,刹那间填满了胸口的空洞。 “好了。”不知不觉间,她已经将道具推到合适的位置,并非十分深入,但恰好能擦过让他兴奋的地方。“很痛吗?” 他喘着气摇头:“……还好。” 如果扯下酒红的缎带,会不会看见那双泫然欲泣的眼睛? “那……我动一下,没关系吧。”似乎属于传统意义上的性别倒错的台词。符黎收回右手,红着脸向他确认。 卫澜支吾地答应了一声,接着又被抛进性快感的海浪。 喘息声夹杂着诱人的呻吟,她的感觉也在膨胀。道具的作用是双向的,硅胶底部有一块小凸起,对准女性的阴蒂。每次它在他体内进出,那块柔软的硅胶也会压在她的私密处,给予她上瘾的快乐。似乎是一场完全由自己掌控的性事,符黎咬住下唇,抚弄着他的乳首,腰肢缓缓前后摇摆。 “还会痛吗?” 他双臂弯曲向上,紧紧抓住栏杆,像在欲望里挣扎。得益于粉色物件的形状,她进入得很流畅。香味渐渐盛开,也许,他真的拥有在床上被支配的天赋。 “再…快点……” 现在,卫澜又亲手推翻了之前的请求。他猜得出他们用一种怎样的方式相连。她的膝盖不时碰着他的腿,温吞地出入,磨得他浑身发软。他细碎地发出声音,渴求更多接触,想要抱紧她。 “不然,你自己动吧。” 想试试那种幻想中的姿势。她退出来,指引他翻过身,以双膝为支撑跪在床上,挺直上身。卫澜只是顺从,丝绸绑带下透着失陷于情欲的迷离。他是好看的,即使遮蔽了眼眸,如果她不够理智和消极,或许早就不幸地沦陷其中。 骑乘位,但是被束缚的手却无处安放。符黎让他塌下腰,握着他的小臂向前。他显露出几分无助,有点怕撞到哪里,直至手掌重新抵住床头。 “不能全进去。”要求,也是防止受伤的提醒。她一只手搭在他大腿上向下按,另一只手掌握着粉色道具的距离。“到这里就可以了。” 一副男性身躯仿佛要覆在她身上,有种被拥抱的错觉。但是,没有符黎的同意,他不敢那么做。两个人变得近在咫尺,抬起眼就是卫澜坚挺的性器,她又借着顶端渗出的透明液体抚慰它,有时用手揉捏,有时仅仅用手指滑过。 “快出来的时候要告诉我。” 水液的混合物淌下来,为了避免弄湿衣服,她拉高了裙子,露出纤细的腰。卫澜在她身上起落,耽溺于快感的海底,又要注意不能把重量迫向她。只有手和膝作为支点,这姿势很费体力,她能感觉到他的力气在慢慢流失,但那种微弱的疲惫却显得他更加馥郁。 她可以支配一个男人,可并非从头到尾都置身事外。他的身体吞吐着道具,力度同时压在她的阴蒂。那里有几千个神经末梢,为她提供所有性的愉悦。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从各种意义上来说都是初次的体验。目之所及的一切诱起她的火焰,往每个角落蔓延。 “舒服吗?” “唔……” 卫澜无法停下,用呻吟替代回答。她爱抚他,触摸柔滑的大腿内侧,任凭自己随之升温。 “阿黎……” ——这种事,他们是做不到的,对吧。 他又喘息着呼唤她,如同温软的乞求。 “现在…我……” 他抓着栏杆的指节泛白,颤抖着射精。她看见卫澜的性器流出纯白的液体,随后看见许多气泡漂浮在黑暗里:黄的,紫的,蓝的白的红的绿的透明的……在一瞬间接连破裂,响起圆珠笔弹出的声音。她有些惊惶地掩住唇,按捺呼吸,闭上双眼。他的体液几乎落到她的胸口。符黎从没想过,自己会在他的呻吟中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