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摧折(棋入zigong,手下轮jianian,yin语求cao,木马,烈酒清洗) (第1/4页)
第二日,桐吟来到石室打开笼子,跪了一夜的元守默身体僵硬,动也不会动了,桐吟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扯着他的链子将他弄出笼子,解开了他反铐的双手,命他往前爬。 元守默双手被铐了一夜,解下来后颤抖地按在地面,甚至撑不起上半身,麻木的双腿更是寸步难行,哪里爬得动。桐吟见状,好整以暇地抬脚用靴尖抵住了他后xue里的鞭柄,猛的往前一顶。 “唔!”元守默一声痛叫被堵在口中,原本几乎失去知觉的身子整个疯狂颤抖起来,很快挣扎着向前爬了一步,以躲避后xue的凌虐。 “贱货,一定要吃苦头才听话。”桐吟跟在他身后,时不时将那粗长鞭柄往深处踢,逼得他只能不停往前。“好好活动活动筋骨,一会儿有贵客来看你。” 元守默在空旷的屋内足足爬了一圈,桐吟才准他停下,而后命他爬上昨日那张刑床。那刑床设计巧妙,今日机关一翻,床面便不似昨日可怖,平整如寻常床榻。元守默跪好之后,桐吟升起铁板,而后一把抽掉了堵在他女xue中的玉势。xuerou紧紧裹了玉势一夜,此时玉势被狠狠抽离,巨大的摩擦激得女xue一阵剧烈颤抖,喷出水来。桐吟笑道:“还是一样的sao,我来试试松了没有。”掏出阳根便直接捅了进去。 这一次进入得顺利许多。元守默闷哼一声,空虚的花xue迅速接纳了侵入的巨物,条件反射般咬紧。被玉势和药物开拓过的秘处果然松了些许,但对涨大的性器来说仍然紧窒,桐吟满意地挺动抽插,狠狠挞伐幽xue内每一寸嫩rou,当然也没放过已经可以轻易进入的zigong,直将元守默cao得浑身颤抖哀叫连连,才射在了他宫腔内。桐吟终于体味到了他这畸形身体的妙处,岂肯轻易放过他,又cao了三四次,手下来禀,道是贵客临门,这才丢下他去门口迎接。 元守默跪伏着不断喘息,浑浑噩噩中听见车轮由远及近的声响,不由抬头望去,看清来人后瞪大了眼睛——竟是圆缺推着坐轮椅的北冥风举! 北冥风举看到他并不吃惊,只是微微颔首:“守默,新身体还习惯吗?”元守默闻言愕然,北冥风举目光扫过他正汩汩淌出白浊液体的女xue,笑了起来,“看来还不错。” 桐吟接过话头抱怨道:“哪儿啊,这贱货的逼也太紧了,最后我给找药扩了一晚上才勉强能用。” 北冥风举听罢抱歉一笑:“明河第一次研究这种改造身体的药物,难免有些不周之处,故此我来替她看看情况如何。还有,明河近日又制出一种疗伤复愈的新药,我想着也是在守默身上试试最合适。” 桐吟回应了什么,元守默已经听不见了,他心中早已掀起滔天巨浪——北冥风举居然也是改造自己身体的祸首?!可这又太难以置信——为什么?怎么会?! 他脸上的震惊太过明显,逗乐了北冥风举:“守默不必这么吃惊,我说了我只是试药,既然你都要做娼妓了,身体借我一用有何不可?” 桐吟笑了两声:“恐怕不是吃惊,是欢喜,你都不知道他昨日凭这几处喷了多少水。” 北冥风举也笑:“原来如此,那后面也喷么?我看你仿佛用什么塞住了他后面。” 桐吟大略说了来龙去脉,北冥风举摇摇头:“你这未免有些怠慢令公,新鲜地方自己尝了,倒只把后面留给他。” 桐吟怔了怔,反应过来:“确实是我思虑不周,这就让师尊也在前面快活快活。”他解开捆在元守默腿上的鞭梢,将鞭柄抽出后xue,被捅到极深处的六枚棋子顺着流淌的yin水一一滑出。 圆缺见状,鄙夷地哼了一声,见桐吟要用鞭柄插入元守默的女xue,突然道:“不知可否由在下代劳?”原来元守默得势后想要收编风涛十二楼还打伤了他,在在使他耿耿于怀,此刻有了机会,自然要报复回来。桐吟笑着递上鞭子:“当然,请。”圆缺接过,也无二话,直接将鞭柄狠狠插进元守默的女xue一捅到底。 “唔!”元守默没想到一向对自己照顾有加的圆缺痛下狠手,猝不及防间痛叫出声。圆缺却毫不心软,握着鞭柄一下一下在他女xue中毫无章法地狠命捣弄,很快把他里面捅得一片红肿,昨日勉强愈合的伤口也重新绽裂,流出血来。而让元守默最难忍受的是鞭柄上的粗糙花纹一次次用力划过rou壁带来的痛而奇妙的触感,他哭喊挣扎着想逃开,却被桐吟牢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