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初次(下)(后xue开苞,鞭柄caoxue,玉势自插,锁入狗笼) (第2/3页)
就喂饱你。”他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小锦囊,倒出六枚棋子来——正是上官争先惯用的武器六博棋。他将棋子一枚枚依次塞入了后xue的甬道,“师尊最珍爱的六博棋,你可要好生含住了。” 元守默看不到身后景象,听桐吟说了才知道方才滑入后xue的是棋子。棋子小巧,在他刚被粗暴开拓过的后xue里几乎毫无存在感,只有进入时的触感让他有了一点将要被填满的错觉,但这错觉很快又消失无踪。桐吟的脚步声远去,似乎去对面架子取了什么东西回来,很快,元守默惊恐地听到耳边传来熟悉的鞭声——正是上官争先每次在他犯错时责打他的那条鞭子。 桐吟故意在元守默耳边凌空挥了两鞭,见元守默变了脸色,颇为满意:“不错,看来你还认得出这是师父罚你的鞭子。从小到大,师父对你的教导都在这条鞭子里,用它cao你总没错了。”说着不待元守默反应,便径直将鞭柄捅进了他的后xue。 粗长的鞭柄插入时一下填满了空虚的甬道,元守默的xue口迅速绞紧,似是在欢迎这粗长的不速之客。桐吟骂了声sao货,便握着鞭柄像真正的阳具一样快速cao弄起来。元守默猝不及防,含着假阳具呻吟出声——鞭柄实在太长,将原本后xue里的棋子顶向了更深处,他甚至感觉每次鞭柄捅到最深处时它们已快要进入肠道;而粗大鞭柄周围的刻印花纹对他娇嫩的xuerou来说也太过暴烈,反复抽插中在他内壁上来回拖行,几乎要将他划伤,还常常完全无法预料地粗暴碾磨过他的敏感点,实在不啻一场酷刑。 桐吟故意曲解他的呻吟:“被鞭子捅也这么shuangma?我看要不把你送去当军妓,军营里的马鞭应该足够cao你了。” 元守默吐出口中的假阳具,颤抖着求饶:“别……别……停下——啊!别捅了……唔……”一时竟分不清这不绝哀叫是痛是爽。 桐吟手下半点不停:“现在我是代师尊cao你,你一个赎罪的贱货,有什么资格求饶?——还是你想继续被嘴里那根宝贝cao?这样吧,你再废话一个字,就拿你嘴里那根cao你一次。” 元守默浑身一颤,再不敢说话,只是断续发出压抑的呜咽呻吟。 抽插了大约盏茶时间,桐吟看元守默被cao得xiele两次才停手,却也并不抽出鞭子,反而将之向内推到极限,又将鞭梢部分捆在了元守默的大腿根部,道是要让元守默好好向师尊忏悔认错。 而后他终于放过后xue,转而来到元守默身前。他从女xue里扯出那块所谓的元帕,见上面除了中间的一点红之外还沾满了红的白的透明的液体,于是理所当然地把它塞进了元守默嘴里,接着狂风骤雨般干了数次元守默的女xue,不满地发现这人为催生的女xue哪怕被cao坏了也仍然保持着最初过分紧窒的状态,cao都cao不爽。他想了想,挑了根比自己性器略粗的玉势,涂满药膏后交给元守默:“自己塞进sao逼里。” 元守默顿时一僵。 桐吟不耐烦地解释道:“用药松松你的逼——贱逼这么紧怎么挨cao,你想以后每次被人干的时候都这么痛?” 方才女xue被撑到裂开的痛楚委实难熬,元守默犹豫一下,不再抗拒,双手握着玉势慢慢插入了自己xue口。冰凉的玉势与药膏激得xuerou一缩,他不得不等体温捂暖了玉势才继续推向深处。此时有些药膏已化入他xuerou中,一阵清凉舒适,也确实让内壁更软了些,因而虽然玉势比桐吟的性器还要粗一点,倒也顺利进入了大半。 到得最里面一段,哪怕刚刚被cao了好几次仍然紧得不可思议,元守默试着继续深入,但以玉势的粗细显然不可能进去。 桐吟见他停了下来,不满道:“谁让你停了?继续。”元守默被帕子堵了口说不出话,哀求地看着桐吟连连摇头。桐吟嗤笑一声:“好心让你自己上药,你若犯贱不识相,我找条狗来帮你也是一样。” 元守默脸色一白,再不敢违拗,只得深吸一口气,握住玉势用力往里一捅,直抵花心。被强行进入的疼痛,还有之前撕裂处伤口的剧痛,层层叠叠一瞬间淹没了他。而在一片让人几乎神志不清的疼痛中,他却格外清晰地感受到,被玉势顶到的花心居然再次高潮了。 桐吟见他明明痛得冷汗盈额,双目却迷离失神,喉中也溢出不自觉的低低呻吟,便知晓发生了什么,“师兄厉害,自己把自己插到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