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初次(上)(花xue破处,cao开宫口,射入zigong,元帕塞xue) (第2/2页)
/br> “啊啊啊!哈啊……坏了,要坏了——” 剧痛之下,他无力维持前挺的姿势,乳尖再次被拉变形,上下两处的痛楚一齐折磨着他,让他全身瘫软,几乎是串在了桐吟的rou棍上,连尖叫都无力发出,只余粗重喘息与断续呻吟。 桐吟也是一头大汗,但给元守默开苞的兴奋压过了一切。元守默的下体显然被撕裂了,有血顺着两人交合处缓缓流出,滴在铁板上、地上,残忍而鲜艳,桐吟却不可能就这样放过他,只让阳物在花心处停了一会儿,就在xue里缓慢抽插起来,惹来元守默恐惧的战栗,“不……不要了……” 桐吟“好心”地揽住元守默的后背让他身体前倾贴紧自己,免得被乳环折磨,阳物却借此进入得更深。“师兄,你不知道,十岁的时候看见你趴在地上被师父用鞭子抽,我就想这么干你了。” 元守默惊愕:“什……啊!”一句话没出口又被顶得痛叫起来。 桐吟轻声细语的回忆中带着几分阴冷:“你那副下贱又听话的模样,我当时见了可心痒得不行。师父待你不好,我便想着等将来问师父要了你当玩具,那就只有我能干你欺负你,旁人都不行——结果你呢?包藏祸心害死师父,还敢羞辱我?”他想到此处火气上涌,不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既然你辜负我的心意,那我也不必对你留情,当个千人骑的婊子不过是你自作自受,你说呢?” 元守默听完前因后果只觉荒谬已极,然而此时反驳与否、对错与否都早已失去意义。桐吟深深浅浅一下一下在他rouxue里进出,时不时用力顶到敏感的花心,他在原本纯然的痛楚中竟又微微泛起了熟悉的快感,花心开始颤抖地喷出yin汁,本已疼痛不堪的rou壁也不由自主微微绞紧。 桐吟敏锐地发现了他的变化,一边干他一边羞辱他:“怎么,刚刚一副要痛死过去的样子,这就又发sao了?莫非你天生就喜欢这样被人对待?”他残忍一笑:“既然如此,我再给师兄一个惊喜好了。” 元守默在痛苦迷乱之中突然察觉桐吟那本已坚硬涨大的阳物捅进了更深的所在,自己体内被触碰到的部位一阵难以言喻的酸麻胀痛,他茫然地想着这是哪里,桐吟已然用rou棍大力挞伐起那脆弱敏感的地方。元守默被反复顶弄碾压的rou棍激得连连惊喘浪叫,不多一会儿便xiele身,而rouxue深处的敏感关窍也终于被桐吟的性器撬开,又痛又爽的滋味让元守默情不自禁并紧了两条大腿。 桐吟大笑道:“看来你的zigong和奶子贱逼一样sao,果然该物尽其用。” 元守默这才知道自己身上竟还多出了女子的生育器官,甚至刚刚还被强行cao开了,他内心深处隐隐知道应当羞耻,然而此时脑中因情欲一片空白,仿佛连羞耻都忘了。桐吟看到他失神的表情,更加兴奋,一边贱货婊子地骂着一边在他宫口处来来回回用力cao弄许久,刻意顶弄,cao得他顾不上胸前的疼痛前后摇晃,带着哭腔yin叫连连,最后才低吼一声,将一泡浓精全数射在了柔软宫腔内。 guntang浓稠的液体突然浇在娇嫩的zigong壁上,烫得元守默全身战栗,他绷直身体,不知是羞耻还是欢愉地长长呻吟一声,自己也再次潮吹了。桐吟鄙夷地抽了一记他的白臀:“你是水壶吗,这么能喷!”而后抽出自己的性器,在元守默大腿上擦干净。 元守默被折磨得全身脱力,没了阳物的支撑瞬间就要瘫下来,扣在乳环上的链子却迫使他重新跪直。桐吟见他腰臀颤得不成样子,膝盖和小腿也被铁板上的凸起折磨得一片青肿,心知他快要跪到极限,于是大发慈悲地解开他的双手,塞给他一根有许多粗糙凸起的粗大木质假阳具:“舔,舔得我满意了就把你奶子放下来。” 元守默已经无暇去想这根假阳具接下来会如何折磨自己,只一心想摆脱胸前恶毒的锁链,于是赶忙双手握着假阳具送入自己口中,仔仔细细地舔弄吮吸起来。 桐吟则从怀中掏出一方雪白丝帕,弯腰在地上的血迹上按了一下,一点红色迅速在丝帕正中晕开。“我听说女子新婚之夜要用元帕承接落红以证贞洁,你这勉强算作处子之血,我也帮你留下,虽然你应该不会再有贞洁这种东西,不过别人不要可以自己留着做个纪念,是不是?”他边说边将那方“元帕”团成一团,塞紧了元守默正在缓缓流出红白液体的xue口。“好好含着,可别弄丢了,否则要如何向别人证明你并非生来就是婊子呢,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