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此一夜 (第1/3页)
营地里灯光最亮、颜色最华丽的那个就是甘宁的帐篷。凌统躲在不远处的两个帐篷的夹缝里偷偷看着:甘宁今天得了胜,受了封赏,他把自己的侍卫放出去喝酒了…… 于是凌统悄悄靠近甘宁的帐篷背面,贴着帐篷柔软的布料小心探听里面的动静,寻思着趁此时四下无人,就算是去向仇人道谢,只要是没人看见就不算是丢人……! 猝不及防地,他被一双健壮的手臂一捞,从帐篷外摔进帐篷里。 甘宁一身酒气,醉眼迷离地跨坐在他身上,一只手紧紧箍住凌统的脖子,另一只则撩开了凌统额前的碎发,按在他胸前:“我当是哪个小贼不长眼摸到我这里来,原来来的到是个小破贼校尉。” 凌统在甘宁身下扑腾不已,却因为被甘宁骑跨着,腰身动弹不得,只能扭个不停;又被甘宁锁住咽喉,渐渐呼吸困难,脸色涨红,一腔的热血好像全部被堵在胸口,他挣扎着想要呼吸,胸膛在甘宁手中起伏,一边窒息,另一边rutou被甘宁隔着薄薄的锦袍按压着,生出一丝难忍的麻痒,和甘宁的身体紧紧相贴的下体也隐隐发热,似乎起了反应——凌统挣扎得更厉害了。 甘宁松了抓住凌统脖子的手,更为恶劣地在凌统下身处揉了一把,哈哈大笑:“深更半夜,小凌将军一人前来,原是为了睡觉呀!” 凌统终于能够呼吸,接连咳了几声,勉强缓过气来,恨恨地说:“谁睡睡还不一定呢!”说罢,不等甘宁动作,他猛地一挺腰,想把甘宁甩下来。 他却没想到这一挺身反倒把自己最脆弱的地方送到了甘宁手里。甘宁一抬手搂住凌统的腰,一把扯开他的腰带,三两下就把凌统的上衣摊开,裤子也褪到膝盖以下。一瞬间凌统衣襟大敞,躺在甘宁灯火通明的军帐的地上,而凌统甚至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让一切发展到这种地步。甘宁目光灼灼,打量着凌统年轻的身体,仿佛有一阵凉风拂过凌统的rutou、小腹和yinjing,让凌统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瑟缩、颤抖起来,rutou和yinjing一起挺立着,双腿紧紧并在一起。 甘宁扶住凌统的腰,手指轻轻拨弄着他的yinjing和软垂的yinnang,从小腹摩挲到会阴处,眼看着凌统的yinjing越发坚硬,人却紧闭着眼睛咬着嘴唇仿佛被快感折磨了一般,忍不住笑道:“看你这样子,完全还是个小孩子呀!”说完,一把握住凌统的yinjing,快速撸动起来。 凌统觉得浑身都在燃烧,而那热度正是从甘宁guntang的手上渡过来的。他的双腿夹紧,会阴和小腹痒的难忍,而yinjing和yinnang则被牵扯着,快感随意甘宁的手一波一波扩散到全身,就连呼吸都在颤抖。他不禁伸手抓住甘宁的手,按向自己的yinnang,呻吟出声:“再……快一点……用力,我好痒……” 甘宁的眼神暗沉下来。他凑近凌统的脖颈,舔了舔凌统的耳垂——凌统随着他的动作仰起头,把自己的脖颈送到甘宁嘴边——说:“这可是你要的……”说完,甘宁不再犹豫,用力揉弄着凌统的下身,手指捋过凌统yinjing上跳动的青筋,翻开guitou根部蕈状的软rou,扣挖着他的铃口,让凌统在他怀中仰着头激烈的颤抖、嘶喊着:“甘宁……!啊!甘宁!……让我……!”甘宁猛地抽出什么东西团成一团,堵住了凌统的嘴,把凌统情动的声音和他的高潮都堵在他绯红色guntang的身躯里。 凌统一下子僵住了。他直挺挺地靠在甘宁怀里,浑身轻轻抽搐,却拼命忍着,紧紧抱住甘宁的手,眼泪从红透了的眼眶落下来,淌到两个人脸颊相贴的地方。 甘宁立刻被这guntang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