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中之蓮未知雨 (第2/7页)
br> 伏在他的英雄身下yin歡,也只不過是最後剩餘的價值罷了。 可惜阿修羅被性欲交揉的恨惡與邪火,讓他無法看見帝釋天的示好和卑微,只管施力扒開對方的雙腿。 不符其性別的女花出現在下體,嬌嫩欲滴。 最純粹的神天人本無性別,更不屈就於凡間的規則,是不會產生慾望的存在, 此時卻為地獄燒來業火而綻放。 阿修羅恍然間回過神,帝釋天沒有任何推就和保留,向著他敞開自己。 「我的阿修羅。」 語氣親暱得恍如昨日。 過度殺戮和精神污染被雙重攻擊下,阿修羅無法思考其他,燥熱的身體與本能促使他俯身舔下胸前的乳首,讓這脆弱的身體為他點燃、為他欺凌。 帝釋天對神經傳遞來的感受有些不適,過於飽和的神經刺激,讓寡淡床事的天人失去平日的自若,小小的乳尖被不控制力道下被啃咬揉捏,尖銳的痛覺讓帝釋天摀住自己的慘叫。 「叫出來。」 阿修羅在監禁他之後,第一次對他說的字句,帝釋天先是一愣,後是欣喜若狂,他無暇顧及身體的承受力,他倚上阿修羅飽經戰火而精實的軀體,雙手環上他的頸項,獻上倍受摧殘的胸口,放肆地歡叫。 「啊!哼嗯...」 阿修羅更加不去控制自己下手的力道,帝釋天的胸口被恣意蹂躪,紅蕊如紅櫻般挺立在胸前,再施加一點刺激都會讓帝釋天因為過度摩擦的劇痛而引起呻吟和顫慄。 帝釋天狼狽的像條離水的魚,還在回神的路上,下體就有一隻手揉捏著他的女性器官,緊閉的rou壁被手指撐開,承受異物感帶來的不適,柔順如他也不住扭捏起身體。 迷濛間睜開濛濛水汽的眼睛,對上那張揚凌厲的臉龐就在寸尺之間,不由分說就吻上他的唇。 「唔、哼嗯......嗯...」 他們的唇舌交纏在一起,唾液滿溢出來又不知道被誰舔去。 被奪去太多氧氣,讓帝釋天感到暈乎,恍惚間他已經無力推拒下體的外來物推進,分泌的濕黏液體浸滿整個甬道,不時的收縮和抽搐反應像是要迎客一樣造作。 顧及不了如此yin褻的生理反應,不斷攀升的刺激讓白淨的玉莖挺立在下腹,嬌小的粉色豆子也從rou瓣中探頭,一切都這麼的任人宰割。 「噫——」帝釋天驚詫的彈起,下體兩個最脆弱的地方被一隻節骨分明的大手揉捏,指上的粗繭是如此分明,粗魯而毫無章法的揉碾兩個最敏感的器官。 與其說是前戲,更像一種凌虐。 「哼啊...唔、呼嗯......哈啊——」 小小的性器被來回擼動,兩個卵囊下的rou粒更被細心照料,厚繭藉著分泌液肆意摁壓搓揉,「哈唔——嗯、哼——那邊、那邊——」 洶湧情潮中他攀住浮木般,執著地往阿修羅身上靠,淡色的櫻唇洩出不堪入耳的呻吟,帝釋天不斷拔高著聲音,宣告這身體不堪負荷的每一處刺激。 「要、唔...要去......」 用破碎的音節拼湊出自己這陌生的狀態,每一個字句、每一個反應都浪蕩得像個低賤的臠寵。 可至始都沒有一個不字。 阿修羅身上僅存的幾塊布料被主人撕扯開,下體是兩根勃起的陰莖,黝黑粗大,幾處可見那血管匍匐在柱身上,突突跳動著。 帝釋天暗暗的嚥了嚥,過去在戰場上同時沐浴的狀況並不少,儘管兩人都會圍著一塊兜布,但泅濕緊貼的布料也許藏得住他的秘密,可藏不住對方兩根凶器。他還曾調侃過阿修羅可能找不到伴侶行房事,對方也笑著要是孤身終老,也一定是天人現在言靈所致。 女xue本身就是為了承迎所生的容器,短暫的前戲對於興奮的軀體來說已經足夠了。 帝釋天按捺不住心馳神往。 或許,他等待全全奉獻給阿修羅的這一刻太久、太久了。 白淨的手握上粗黑的rou莖時他能感受到海綿體傳來的搏動,帝釋天知道阿修羅在為他興奮、為他勃發,他壓低自己身體,讓其中一跟陰莖抵在早已泥爛的不堪xue口。 然而預期的撕裂感沒有到來,堅挺的rou柱沒有進入他,但灼熱和混亂的吐息表現著阿修羅還沒脫離發情狀態。 帝釋天不敢看散亂髮絲後的臉,甚至有些作賤的想,原來在混沌狀態下,嫌惡也是佔上風的,興許他貞烈的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