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第2/6页)
早学成早早脱离魔掌才是正道。鬼切没敢说因为师父给他买吃的买穿的,其实比他工资还贵,只痛心疾首道:“因为吞哥比他更禽兽。” 姜良良吃惊道:“他们一起欺负你!?” 鬼切摆摆手:“啊,不是,只是禽兽地压制住了我师父,所以我日子过得好了,我就不舍得走了。” 姜良良脑海里充满了问号,甚至不懂这个话题的意义在哪里,还想再问的时候飞机准备起飞了,空姐空乘过来查看安全带。为了个人隐私相关,他只好又把嘴巴闭上了。 没想到飞机呼啸着升至半空,刚飞到平稳,姜良良便一脸煞白地叫住了路过的空姐,问对方多讨要了一个呕吐袋。这一突发场景倒是把鬼切给吓了一跳,倒霉孩子看着姜良良脸色煞白抱着呕吐袋,忧心问道:“你是不是晕机了?” 姜良良虚弱地点头,把下巴搁在袋子上一副霜打茄子的样子,手不停抚着自己的胸口,像是强压着冲上来的恶心感。晕机的感觉不太好受,鬼切也是深有体会过的,不敢有怠慢,站起身去找空姐要药片和水去了,路过秦久座位时他还把现状给秦久说了说。 对方一脸错愕,一把抓住了鬼切胳膊,跟着一起去找空姐:“他又晕机了?” “是啊。”鬼切大咧咧从空姐手里接过东西,转手就把药片和水塞进秦久手掌心,嘴巴不落间隙地说道,“所以该是禽兽做良民的时候了。”说着这个傻孩子长腿一伸,硬是在狭窄的过道里找了个空档,飞快跑到他师父那排,代替秦久挤进座位里坐好,催促人快去照顾姜良良,还给他鼓劲加油。 秦久犹豫了一阵,扭头看姜良良一脸难受地趴在座椅边正盯着这边,小嘴煞白,两个人视线交错的时刻,对方一如既往缩了回去。这到底算个什么事,秦久低声骂了一句,抬腿走向了前排。 鬼切坐在座椅里终于是长出了一口气,开心地左右挪了挪屁股,偏头看向旁边的师父以及师父他对象,手一比给自己先点了个赞:“我演的怎么样。” 酒吞递给他一包机上小零食,夸赞道:“做的不错。” 茨木的下巴垫在酒吞的肩膀上,借着座椅缝隙看前排的八卦,一面嘴上还呱唧呱唧嚼着口香糖,语气里一副老父亲cao心的架势:“我是真没想到,老秦也会有六神无主求到我们身上的时候。” 三个人心有戚戚焉一起点了点头,酒吞个子高负责做了一下现场直播:“秦领队过去了。” “好像在说什么,没坐下。哦,把药片和水递给姜良良了。” 鬼切歪着脑袋从过道看过去,啧啧两声说秦久竟然还没坐下,只和姜良良说了什么,哦哟眉毛又拧起来了,他这个臭脾气还想找对象,嗨呀又怂又没个情商。难怪姜良良说怕跟他在一起,该! 大概是他骂得太入神,秦久远远地突然扭头看过来,把鬼切吓得一个抽身,啪叽一声也贴在了酒吞另一边的肩膀上,和他师父平分,不,是更小鸟依人一些。回头一看,他师父杀人的目光盯着他的手和脸,大有要咬人的架势。倒霉孩子连忙干笑了几声,伸手拍了拍酒吞肩膀,一面退到安全距离一面笑嘻嘻夸赞:“吞哥身材真的很好了。” “好不好谁能有我知道?”他师父一巴掌把他爪子扫下去,宣誓主权一样将手摁在鬼切摸过的地方,拼命蹭了蹭像是嫌弃鬼切带病毒,直把酒吞蹭得笑出声来才罢手。 被嫌弃的小可怜翻了个白眼,不满意地嘀咕他师父混蛋,就听茨木已经搂着酒吞脖子问:“挚友,你以前有晕机吗?” 酒吞从善如流,身子一歪压在茨木胳膊里道:“有的,我现在也晕。” 茨木连忙伸手捏捏他的耳朵说道:“不怕,你靠着我,就会好很多。” 酒吞闻着他身上的香水味,闭上眼夸张地说:“嗯!我突然就不晕了!” 两个人靠在一起叽叽喳喳说起了悄悄话,那副腻歪劲要多扎眼有多扎眼。 囧着一张脸的鬼切问路过空姐要了个毯子,抬手把他师父和酒吞兜头罩住了,防止出现少儿不宜的画面,让周围一群人尴尬。 但是11、2个小时的飞行路程,实在是熬人,鉴于他师父和吞哥一直没有主动掀开毛毯,鬼切只能自己一个人从吃零食到看电影,再到找空姐聊天拿东西,闲不住地跑一跑。他甚至还去看了看秦久和姜良良,帮对方送水送东西。 没想到坐